关于银矿的挖掘,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说停就停吧!
师爷,替本官送客!”
说罢,他就拂袖准备回内院。
“……”
杜光绍哪能真让他离开,忙拿出一张地契,并在地契的下面夹杂着好几张银票。
“大人,这是学生老宅的地契。
敝宅的地底下真没银矿。
大人你就抬抬手,放过学生吧!”
谁知田仰却看也不看,直接冷笑道:
“本官派过去的艚丁都是文明之师,不会破坏贵宅的一草一木。
哼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有地契,只能代表地皮是你的;但本官挖的是地底下,并不影响你!”
“……”
杜光绍见田仰油盐不进,眼中利芒一闪即逝;但他知道:
此时绝对不是翻脸的时候。
他唯有继续苦着脸问道:
“那大人要挖到几时,一直要挖多少地?”
田仰已经懒得理会他,由一旁的师爷代为答话道:
“杜员外,我家老爷既然接的是皇差,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果你的祖宅下面挖不到,那就看看别院有没有;别院挖完了,员外不是还有盐场、铺子和田地嘛。
这些地方全部翻一遍,总能挖出银子的。
杜光绍:“……”
他算是听明白了:
自己这次不真出点血,这个田仰是不准备放过他!
此时,他的脸色涨的通红,咬了咬牙,将身上一半的银票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
“田大人,您老明见:
大人的决心自然是无错的,但所谓的风水大师,多半是些骗子。
这里是五万两银子,是学生捐的资,请大人重新选一位风水先生。
学生真的没骗大人,杜家的祖宅修建不易,当初地基也挖的够深。
那下面实在是没见着一粒黄白之物呀!”
田仰见他终于肯下足本钱,心中不由得俟然一笑,心道:
你们这些商人,都是些铁公鸡!
本官不磋磨你一下,扒光了你一身毛,就显不出本官“地高三尺”的手段!
此时,他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对着杜光绍笑吟吟的道:
“杜员外,你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