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监生都是国之未来,被尔等兵痞如此作践,天理何在!”
孙不二悠悠的道:
“这位大人,本官不知天理何在,倒想知道你的住址何在?”
“……”
这位官员听到这句满含威胁的话,立马气得脸色涨红,开口质问道:
“你问老夫住址,是不是还想打击报复?!
告诉你,我不怕你们!”
话是这么说,可这位老先生是怎么也不肯透露哪怕一丝一毫的个人讯息!
孙不二并不想跟他们扯皮,立马肃然道:
“好了,各位大人就不要喊冤了!
你们看看,旁边这群泼皮无赖可都是穿着国子监的儒衫。
他们乔装打扮,跟着这些大头巾一起过来驸马府,到底是意欲何为?!
还有,他们身上为什么都带着凶器,难道是想在驸马府行凶?
说,你们是不是他们的同党?!”
说话间的工夫,孙不二已经让人押着几个幸存的泼皮过来。
这些泼皮早没了之前的嚣张。
在死亡和杀戮的威胁下,他们都耷拉着脑袋乖乖站在一旁,任凭士卒将他们摁跪在地。
“说说吧,你们都是受了谁的指使,竟敢跑到驸马府门前来撒野!”
说话间,他意有所指的看着面前几个国子监的官员,对着泼皮喝问道:
“你们是不是受了他们的指使?
还有你们身上这层皮,是不是他们交给你的?”
不想,这些青皮都颇为硬气,竟都梗着脖子不说话。
孙不二眼中厉芒一闪,幽幽的道:
“都说锦衣卫的诏狱是阎王殿,但王府亲卫逼供的手段也不少。
哥几个,好好伺候着这几位好汉,看看他们的骨头有多硬!”
“是!”
刚刚动手的时候,有好几个汉阳军的士卒被泼皮用石头砸伤了。
所以,他们对这些泼皮也是恨之入骨。
此时,就有几个士卒将领头的泼皮摁倒在满是沙石的街道,然后用他的脸来回在上面摩擦又摩擦……
只几个来回,那泼皮的脸已是血肉模糊,直疼的他哇哇大叫!
“我招、我招!
我们是盐商沈家的家丁!”
“那武器和身上这层皮是哪里来的?”
“是家主联系定王,定王府的总管提供给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