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气得小胸脯一鼓一鼓的,暗自啐了一口“下流”,却还是强撑着道:
“你敢说,我就敢听!”
王国梓将刚刚画好的一页递给朱媺娖,继续道:
“没过多久,小七到厢房取东西,就见姐夫的枕头掉在地上了。
于是,她就好心帮忙捡了起来,随手扶起姐夫的脖子,帮他重新放好!
没想到这位杨秀才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虽醉了心不醉。
一见机会难得,他就拉着小姨妹的手不放。
小七奋力挣脱后,余怒未消,就在墙上写了一首诗控诉!
嘿嘿,你瞧瞧,那诗就在你手中!”
朱媺娖又羞又气的盯着王国梓,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看了一下那首诗。
只见画上一个卡通般的小姨妹,与自己有八分神似。
那人满脸羞红,手中还提着笔;她的身后,装醉的姐夫还似笑非笑的在偷看她。
仔细一看,那杨秀才脸上的坏笑,简直像绝了面前的王国梓。
而那墙上却写着:
小七好心来扶枕,
为何姐夫拉我衣?
若非姊姊在外面,
奴奴一定要不依。
该死!该死!
……
看了这首歪诗,朱媺娖像拿的是毒蛇猛兽般,赶紧丢了出去,嘴中还呸了一口,小声的说了句:
“下流!”
王国梓成功调戏了小姨妹,继续口花花的道:
“杨秀才等小姨妹离开后,起身一看,觉得甚是不好意思。
所以,他就在小七的诗之后联了一首:
贴心小七来扶枕,
姐夫醉心拉你衣;
只当娇娘是我妻,
不知美人是小姨。
失礼!失礼!”
朱媺娖听罢,眉头一蹙,娇斥道:
“姐夫……王驸马,你如此轻薄,要是……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看你如何自处?”
王国梓悠悠的道:
“罪过罪过,这人是杨秀才,你可别张冠李戴,将他看成了我。
话说,杨秀才的妻子见到墙上的诗句后,立马醋海扬波,也酬和了一首:
一个有意来扶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