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干爹,如今这锦衣卫可是出尽了风头,我听说这东林党的一众在京官员,已经全部被拿下送进了诏狱,锦衣卫们正在对他们进行抄家,一箱箱财宝正在不断的送进镇抚司。”
“我看啊,这徐逸就是想私吞了这些抄家所得的财物,干爹,要不我们以此参他一本,让皇上将其手中的尚方宝剑收回,只要没了那把剑,他锦衣卫还能是我们东厂的对手不成!”
众人是你一言,我一语,不断的商议着,唯有坐在首位上的魏忠贤,眼神飘忽,脸色阴沉地听着他们所说。
“厂公,为今之计,恐怕只有你出面,请出皇上,我们才有机会扳倒这徐逸。”一旁坐着的兵部尚书忽然开口说道。
魏忠贤闻言,目光一动,站起身来,叹息道。:“唉,你们以为咱家就不想去找皇上吗?”
“咱家自从上次被迫交出了禁军的兵权后,皇宫便被徐逸牢牢的掌握住了,若没有他的指令,就是咱家也没有办法进宫面见皇上!”
“就连咱家手里的这枚印,如今也失去了它应有的效应。”
魏忠贤的语气中尽是无奈,从交出禁军兵权的第二天开始,他就发现自己进不了宫了,同时他还发现自己府邸内,锦衣卫的人数多了一倍,就连东厂外面,也都是全副武装的锦衣卫。
他不用多想都能明白,这徐逸已经是盯上了他,可惜如今为时已晚,他已经没办法脱身,就凭东厂的那点人,内斗党争还行,想要跟锦衣卫斗,那就是十个百个东厂都不行。
说白了,整个东厂,除了少数的几人有一身武艺傍身,其他的......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
平时,就连他要对付什么人,那都是直接让锦衣卫出手,东厂的人无非是起一个监督的作用。
“什么?他怎么敢?”
“徐逸这逆贼,他这是在囚禁皇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