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了一个包厢坐下,德拉科对着窗外的母亲慎重的点点头。
随着列车的一声汽鸣,他们驶往了陌生又熟悉的学校......就像驶往了未知的未来。
......
在车上德拉科拿出了徽章别在肩头,沉重的心事无人诉说。
那位大人交予他的任务只能他自己完成。
这种痛苦的负担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去找哈利的麻烦,好宣泄自己的烦躁。
奥弗涅只是轻轻倚靠在窗上,什么都没讲。
......
这个学期尽管还没开始,学院之间的派别却隐隐出现了泾渭分明。
她今天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贵族间的波谲,站台上冷清无人问津的马尔福母子,奥弗涅的脑海里塞满了这些。
那些新闻已经沸沸扬扬,作为青梅竹马的奥弗涅。作为马尔福家族世交的法利家族。
他们在其中扮演的位置令人捉摸。
尽管亚历克斯极力保持低调,但是作为纯血统根本无法从中幸免。
奥弗涅一时间有点抗拒回到霍格沃茨,这里已经不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