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受那些人的奚落和欺负。

可这些莉莉好像没有一点感触。

还有那个怪男孩，油腻的头发和冷漠的表情。他们两个都是十足十的怪胎。

他还帮助莉莉作弄自己。

佩妮什么都得不到，除了一堆追着她的蟾蜍。

......

她只能在莉莉的描述里，想象蓝绿色的魔药是什么样的，她们怎么把一只老鼠变成茶杯。

老鼠的尾巴会变成把手吗？佩妮捂着自己的胸口。

是心痛，是嫉妒，是羡慕，是失落。

为什么不是自己呢？

佩妮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莉莉带回来的话题越来越奇怪，她参与不进去。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失落的小丑，莉莉一定得意极了。她在笑话自己。

......

莉莉死了......

那个神秘的人带来了这句话，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我只知道她和那个叫詹姆的男人结婚了，她还是选择加入那个古怪的世界，真糟糕。

她抛弃了我们，包括父母。哪怕让父母伤心落泪，也要选择那个人。

一封信都不肯寄回来。

......

明明陪伴他们的是自己，为什么到死都口里念着莉莉的名字呢？

我就不能成为你们的骄傲吗？

佩妮看着墓地里连在一起的两块墓碑。

......

莉莉死掉了？

我不敢相信......那些魔法不能保护她吗？那个男人呢？

就剩下这么一个小孩，好残忍。

......

那个白胡子老头和那个尖帽子的女人，他们就这样带来了哈利。

古怪的大块头，没有比这个更难过的。

接受哈利留在这里，我们也会有危险吗......

那个疯子会带着人把我们一起杀掉。

......

“弗农，我们得留下他。”佩妮的手撑着头，语气疲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