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潦草的看了两眼,把报纸折好。
随后几天一家人从情绪里缓解出来,克里斯蒂娜叫了成衣店的裁缝上门。这段时间还是不出家门的好。
四年级需要礼炮,克里斯蒂娜看着裁缝给女儿量尺寸,翻着布料册子。
“这块布料怎么样?”她举起册子问着女儿。
“都听您的,妈妈。”奥弗涅还在配合着尺子。
克里斯蒂娜点着手指,挑剔的为长长的账单付了账。
“从法国寄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巴黎香榭有着最好的裁缝。或许意大利的高级成衣也不错。”克里斯蒂娜计划到时候寄到学校。
既然霍格沃茨的制度放宽,她当然要多给女儿准备点礼裙,那些黑压压的素袍让她不满很久。
要知道布斯巴顿才不会限制女孩子们的打扮,这些不懂穿着的英国佬儿。
生生浪费了女孩子们正值青春的美貌。
......
在火车站台,夫妻俩拥抱着女儿。
不舍的挥手致意,波尼早就跳到桌板上舔着尾巴。
“我说,这也太难找了。”德拉科艰难的推开门,连向来抹平的头发都掉落了几分。
平添了几分随意的帅气,虽然在魁地奇世界杯见了面,不过德拉科还是觉得没见面的日子十分煎熬。
不一会儿诺特也推开门坐了进来,他沉默的掏出一本书开始阅读。这让德拉科差点咬碎牙齿。
潘西也走了进来,她在诺特旁边坐下。拉着奥弗涅大讲特讲礼服的事情。
“你觉得蕾丝花边要不要再领口加上一圈......我觉得腰再掐一公分更好看.....”
看着窗外连绵起伏的群山,奥弗涅收回了一整个暑假的心思。“这里得加条腰带,配银色的更好看。”
这句话让潘西眼睛亮了起来。“你说的太对了。”
九月,伦敦的天气还是带着冰冷潮湿的语气,在昏暗的站台一行人登上了怪异的马车。
这马车的前面没有马拉着,诺特却一直盯着那团空气。
“你在看什么?”德拉科问道。
“夜骐。”诺特简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