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落日的晚晕打在少女的侧脸上,恐怕世界上心里坚硬如寒冰一样的人也会被这份脆弱打动。
“接受我会让你觉得痛苦?你在畏惧我,犹如宁芙畏惧阿波罗。”里德尔用力的抱紧她。
“因为你的心里住着别人,我恐怕没办法完全的爱上。”奥弗涅迎着最后一丝夕阳。
感受着最后阳光的余温消失,她的手握在那双棱角分明的手上。
“也许凯撒大帝会后悔打开那张埃及的毛毯。”
“一只高贵的鸟儿不会栖息荒木,你是我滋生欲望的温床。”
阴冷的男人就像是盘踞在暗室的毒蛇,里德尔贪婪的掰开那柔嫩的手指,用力的十指交叉。
奥弗涅想起了《夜蛾》。“愿我们勇敢的让爱永远改变我们。”她讲出了克洛森的名言。
......
这让里德尔更加不满,能够讲出‘爱’这个字眼他已经足够让步。“你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完美的开始吗?”
“我只知道追求女孩不应该这样。”奥弗涅看着牢牢握住的手,眼神失落的看着袖口的蕾丝花边。
“摘掉这条没有用的东西。”里德尔扯下她手上那条蓝宝石手链,心头涌起的陌生情愫让他有些愤怒。
这具身体在惦念少女。他将手链丢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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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阴翳笼罩的店面里,他也是这样举起手看着这条蓝宝石手链。
里德尔尝试着深呼吸,少女在消耗他为数不多的耐心。而刚才那翻涌的回忆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我会让你被我情不自禁的吸引,然后深深无力的爱上我。我会做到这一切,就像你对他做的那样。屈服于我——”
爱情——对他来说是一场征服的游戏。
“我觉得很累......这对我很辛苦。是一种很难形容的难受。某些东西不是你臆想就能确切的存在。”
奥弗涅厌倦的看向湖面,那条手链已经在涟漪的荡漾里消失不见。
“如果你你很想,那就在黑暗里握住我的心脏吧。”
“你得接受命运。”里德尔无情的宣判。
她知道里德尔说的是什么,同样里德尔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们默契的跳过了夹在两人中间的‘空壳’。
东风夜放花千树,那人消失灯火阑珊处。
奥弗涅知道里德尔不满的是什么,现在要连最后的都要埋藏。
“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忘掉。”奥弗涅摇曳着单薄的裙摆离开,身体在空荡荡的衣裙里晃着。
“别对我使用遗忘咒。我会自己抽去那缕东西,不用你动手。”
她丢下了话语,结束了谈话。
亚历克斯对她说过。“生活唯一的准则就是全心投入,是无视恐惧,是不要后悔遗忘得不够痛快——就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那少年耀眼的洒下来,在阴郁里结束。最后无尽的消亡,她曾经在他的眼睛里迷路。
——————————————里德尔番外
广场中央,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在进行演讲。不紧不慢的中音调听起来就是一种享受。
里德尔巧妙的穿插着一些话术,这是一场蛊惑人心的演讲。周围的群众们听得慷慨激昂。
“如我们所见......魔法世界急需一场变革。外面的世界在变化,麻瓜们运用智慧研发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见过铁盒子吗——麻瓜们叫做飞机。尽管他们没有飞路粉和幻影移形,但是这个铁盒子能带他们去任何地方。”
随着里德尔的话语落下,周围不乏抽气声。要知道巫师们对麻瓜世界的认知还停在1692年那场轰轰烈烈的猎巫案。愚昧的麻瓜们举起火把,而巫师们以假装惨叫取乐。
没想到麻瓜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里德尔轻挥魔杖,坦克、飞机、甚至是原子弹,这些影像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让女巫师们害怕的捂住眼睛。里德尔学会了初代黑魔王的做法,甚至他做的更精妙。
随着时间他逐渐理解到了,庸人的运行规则。比起强权,他需要这些人的爱戴与支持。
把敌人变少,把朋友变多。
他绅士的伸手,一位惊艳的美人走向台前。她亲昵的挽住里德尔的手臂。“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我的妻子——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我永远的港湾,在竞选的路上我永远离不开的人。”
他继续那蛊惑人心的演讲,简直把一位为了民众鞠躬尽瘁的官员演的刻骨三分。
两人站在台前配合着记者。记者们打着镁光灯拍下这养眼的画面。明天的头条有了。
享受着众人点燃在空中的烟花,拥戴者们把里德尔的标记打向天空。里德尔意气风发。“里德尔夫人,你做的很好。”
奥弗涅笑颜盈盈的看着他。“在外面得称呼我博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