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太小。当时没明白父亲的意思,现在我想我懂了。法利应该站在中间。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或许这也是我们书信减少的一部分原因。(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怕他精神失常。开玩笑的)
他还在执着那个东西。我给他提了一点建议,得站到最高的位置去看待事情。(现在他在玩扮家家。真有他的为什么不穿裙子?)
我有幸去纽约出差见过两次,简直认不出来。上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天赋。
不过他说是跟我学会的,我是他身边最会‘变色’的。
有吗?我一直觉得我在法利家族里都是‘变色’最差的那个。他才是最高明的人。不过也是最烂的。
连喜欢这种东西都不肯直白。不然也不会......
不管怎么说目前在往好的方向走去。我不应该坏天气联想到这么悲伤的事情上去。
我更愿意认为是我们太忙。事实也如此。
他是如此的尽职尽责。那份工作并不轻松。
如果他继续做下去我毫不怀疑可以做到主席。
见鬼我最讨厌这些了。妻子已经回来了,我得陪她去喝玫瑰红茶。顺便把报纸上的‘拆字游戏’玩完。这些‘纵横字谜’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我终于知道爸爸每天在《预言家日报》皱着眉头看什么。这群职工真的该被解雇了。写的太无聊了。无聊透顶。
1923年10月6日雨
这么久他还在执着我感觉有点糟糕。最近我的办公室来了很多人。大概是人心浮动。在美国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不好受。
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我想比起之前的隐藏在幕后我得出现在台前才行。身上粘死的目光利用的好就不是坏事。
它可以帮我摆开一些麻烦。我得为未来做考虑。眼下的情势容不得任何人视而不见。就像狮子捕猎前会在风口耐心的嗅闻。
我现在就是这样。
见鬼我不清楚一个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为什么会这么盯着咬。
安定、和谐、正义?不会有巫师真的发自内心很喜欢麻瓜吧?他看起来好善良,如果是不依靠魔法能力就更善良了。
他把麻瓜认为的太友好了。事实上他们并不是花园里烦人可爱的小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