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是当母亲的,她自然是该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大部分给自己的嫡长子娶妻。
他们父子二人与其说是良心突然发现,不如说是他们二人又盯上了王若弗的钱财。
二人在和王若弗说以前,还十分担忧她会不会胡搅蛮缠,盛紘更是担心自己的大娘子又要挠自己一脸血。
盛长柏虽然忧心但他怕的是自己的母亲屁股真的歪了,脑子不清不楚的要把自己的东西留给盛长政这个外八路的庶子。
不过王若弗的表现倒是惊呆了二人,她对于二人表现的极为平静。
既没有因为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大吵大闹,更没有冲上去把盛紘挠的满脸开花。
她只是一脸平静的坐在下面,看向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目光平静的吓人。
不像是在看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就像是在看路边的一个陌生人一般。
对于二人话里话外的试探,王若弗只是僵硬的笑了笑。
说出了自己会给出的东西。
这些东西自然是不像盛长柏父子二人想的那么丰厚,二人当即就拧起了眉头。
盛紘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是贪图媳妇的那点嫁妆,没有直说什么。
盛长柏作为嫡长子可就义正言辞多了“母亲,您终归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儿子娶了如此高门嫡女如妻您难道还不满意吗?”
“我们夫妻二人日后一定会加倍孝顺您,只有儿子我才是您的依靠。”
可惜盛长柏的话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勾起王若夫的慈母之心。
王若弗只是面色平淡的开口“这天底下没有哪个亲儿子纳彩没有母亲到场的,更没有连问名都结束了才来通知自己的生母的。”
王若弗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盛长柏果然眉头拧的更深。
他看向自己母亲的目光中甚至隐隐已经开始责怪她不懂事了,自己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自己既是母亲的亲生儿子,母亲为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受些委屈又能怎样呢?
“母亲儿子只是.......”
“你也不必再与我多说什么,你有什么苦衷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女子嫁妆本就是我个人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