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被齐衡偷偷摸摸送去给盛明兰的毛笔,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被他拿去给了盛长政。
平宁郡主向来是瞧不上盛家的门第的,别看自己的儿子在盛家念了这么多年的书。
她可是自持身份一次都没有踏进过盛家的大门。
平宁郡主当夜拉着齐国公嘟囔了一阵,齐国公倒是在这件事上和自己的儿子站在了完全统一的战线。
他是见过几次盛家四郎的,那气度确实不是他们家齐衡能比的。
见自己的丈夫竟然提起这个孩子也是全然的赞叹,平宁郡主有些不满但也是难掩好奇。
“这个盛家四郎当真如此俊秀?”
齐国公仔细思索了一番,认真的开口“举世罕见。”
“况且旁人有那样一番好相貌已属于是上天开恩,放在盛家四郎身上这副好相貌偏偏是他浑身上下最不值得称赞的一点。”
“他难道真就比咱们儿子更好?”
“郡主有时间不如亲自去看上一眼,到时你恐怕就明白为夫的意思了。”
“我怎能无缘无故跑到人家盛家去,岂不辱没了身份?”
夫妻二人后面的谈话无人得知,只有齐衡翻来覆去的看着那两只上好的毛笔。
临睡前还把放毛笔的匣子放到了自己的枕头旁,心里在想着长政弟弟收到毛笔会不会对自己展露笑颜。
第二日一早,齐衡雄赳赳气昂昂的拎着糕点就往盛家跑。
在他一碟声的催促下齐国公府的马车轮子都快抡出火星子来了。
看着自己儿子火急火燎的模样,平宁郡主再次该死的沉默了。
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呢?
她是担忧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勾搭了自己的儿子耽误他日后迎娶高门贵女,但她也害怕矫枉过正。
自己的儿子该不会是喜好短袖之风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平宁郡主打了个哆嗦,赶快把自己脑海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扔了出去。
马车上的齐衡也是重重打了个喷嚏,一边拿出手绢来揉了揉鼻子一边还小心翼翼的护着那两个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