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不能敲的太急太快,这几乎已经是刻在中国人DNA里的一个本能了。
如果有人哐哐哐的上来砸你的房门,是大门那就会让人觉得自己遭遇了什么危险。
如果是自己的房门,那就会让人以为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孟宴臣也有这一刻在DNA里的基因,听见这宛如催命一般的敲门孟宴臣心里烦躁的很。
同时也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那位新来的妹妹。
孟宴臣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蝴蝶标本放回了柜子里。
这个新来的妹妹看起来脑子不怎么正常的样子,他还是把自己的宝贝蝴蝶藏好一点吧。
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蝴蝶惨遭这个精神病的毒手。
把自己的东西安安稳稳的放好了,孟宴臣才开口“请进。”
门口果然是许沁,许沁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现在真的与从前不同了,她怀里还抱着那个已经洗干净的玩具熊。
但是孟怀瑾看着那个明明还没有干透,已经许晴的衣服印出了一片灰印的玩具熊强忍住了没有挪开目光。
他就说这人脑子有病吧,谁家好人抱着个湿漉漉的玩具不难受啊。
被宠着长大的小少年,还没有他爹孟怀瑾那么的善解人意,他也不会去想许沁是不是突然到了个新环境心中不安。
他只是感慨于幸亏自己已经把蝴蝶放起来。
“......”孟宴臣想张口叫许沁,却突然发现他忘了这个新来的妹妹叫什么名字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老爹对着她喊沁沁的样子。
但是沁沁二字他又喊不出口,太亲密了。
孟宴臣只能张了张嘴然后又尴尬的闭上,许沁却沉浸在自己留下了玩具熊的快乐当中。
上前十分亲昵且自觉的喊了一声“宴臣哥哥~”
听着这个已经被他判定为脑子有病的妹妹九曲十八弯的声音,孟宴臣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冷战。
好......好做作!
孟.直男.只想装一波大的.宴臣现在只想搓一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宴臣哥哥,我是许沁啊!”见孟宴臣居然不搭理自己,许沁声音里又多了一丝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