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月,你这个混蛋!等一下!
商凝落在他们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后,才敢对着空中大喊一声。
过了很久,她才想起被钱记云扔在远处的同伴,跑过去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她示意有人送她回去,然后匆匆离开。
她的同伴是多么可怜啊!她一直在为尚凝洛辩护,但商凝洛甚至不肯亲自送她回自己的帐篷。
打!
一巴掌落在尚宁洛的脸上。
“商凝洛,你越来越大胆了。你竟然敢赶走我请来的人?你为什么不走?尚宁义对妹妹大发雷霆。
难道她以为我花了那么多心思请安九月来这里玩吗?我邀请安九月来这里是有原因的!甚至在薛洋大人到来之前,我就有了理由!
“哥哥,你打我了?”
尚宁洛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尚宁怡。
她一直相信,即使他们经常吵架,尚宁怡也绝不会打她。
然而,她的哥哥却因为一个外人,特别是钱记云的女人,当着监护人的面打了她。他羞辱了她。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
“打你是一种轻微的惩罚。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招惹她?商宁义大怒。
他本来希望能从安九月那里得到一些关于那件神器的线索。他没想到尚凝洛竟然惹怒了她,还没来得及见到她就让她离开了。
他知道商凝落肯定是罪魁祸首,但他也知道安九月不想留下来。于是,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然而!
商凝落傻吗?当她知道他们不想留下来时,为什么她给了他们离开的理由?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她简直太傻了。
“我没有招惹他们。他们是出现在我面前的人。难道我上前迎接他们有错吗?
商凝落也怒了。她甚至没有考虑过她当时是否真的只是上前迎接他们。
“你——”尚宁义冷笑一声,咬牙切齿。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句问候。她一定又做了什么坏事,让他们对她有所了解。
他抬起手,挥手让帐篷里的其他守卫离开。
他们走后,他问尚宁洛:“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快点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商凝落张了张嘴,却不敢再隐瞒什么。她告诉了他一切。
“尚宁洛,你真的......你真是太傻了!
尚宁怡不知道该怎么训斥她。平时她看起来很聪明,为什么在钱季云面前变得这么傻呢?
“钱记云找安九月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放弃。你真的认为他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他的名声吗?
“还能是什么?”商凝落没有理会,抿了抿唇。
除了名声,他还欠安九月的母亲,当年救了他一命。还能是什么?
她不相信钱记云会爱上安九月这样的普通女人。这怎么可能?她永远不会相信。
“那是因为他对她有真情实感。即使他过去没有,他现在也有了。不然钱记云怎么会带着安九月来华岩峰呢?尚宁漪对着尚凝落喊道。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会向妻子透露他们的外部活动?
钱记云不但把华颜峰的事情告诉了安九月,还把她带到了这里。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必对这个白痴说得更清楚,对吧?
“你是说钱季云喜欢那个女人?这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妇!商凝落难以置信。
尚宁怡张了张嘴,想说,如果安九月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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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知道她和安阳太子有亲戚关系。就连黑盟森林中的祥云吞海蟒,也不敢对她动手!
不过,他不能向商凝洛透露这一点。否则,她可能会告诉别人这件事。
“商宁洛,尚宁洛,你真会给我惹麻烦!”“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已经离开了。商凝落抿了抿唇。
她真的不想见到安九月,更不想看到她站在钱记云身边。看着他们并肩走着,她感到很不舒服。
她以前以为安九月只是个女人,没什么威胁。然而,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你为什么不派人去追他们?姬云哥哥至少应该在离开前为我庆祝生日。他甚至没有给我生日礼物,“她建议道。
商宁义的怒火卡在喉咙里,差点要了他命。
她以为钱季云会为她准备生日礼物吗?做梦吧!如果钱记云想要另一个女人,他有很多选择。他不必选择商凝洛。
“放弃吧。生日礼物?明天做好准备。我带你去营地
詹云.”
尚凝萝眼睛一亮,她立刻问道:“去见季云哥哥?
只要能看到钱季云,她就感觉很好。当然,最好是她不见到安九月。
“向钱夫人道歉!”
尚宁怡朝她翻了个白眼,离开了帐篷。
钱记云会不会再见到尚宁洛?这是不可能的。只有尚凝萝觉得她的幻想是好的。
“向她道歉?我不去!尚凝落转过身来,看着尚凝仪离开,恨恨的嘀咕了一句。
“姐姐,你刚才不是说要宽宏大量吗?钱记云迟早会是你的。安九月根本威胁不到你。道歉有什么错?尚凝深站起身来,对着妹妹问道。
“我低估了那个女人的能力!”尚宁萝对着哥哥喊道。
如果她知道安九月偷走了钱记云的灵魂,她就会想办法除掉或者杀了那个女人。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最重要的是,她作为商国的公主,不能比安九月这样的普通女子逊色。
“道歉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再说了,能见到钱记云就好了,“尚凝深劝道。
“想去就去。我不去。尚凝落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出了帐篷。
道歉?她非要亲自向安九月这样的人道歉?
如果她明天道歉,以后嫁给钱记云,她还要向安九月低头吗?安九月会嘲笑她,不管钱记云有多崇拜她。
她不会贬低自己。
尚凝深轻轻叹了口气。
他们都令人担忧。不知道大哥在干什么,竟然因为安九月,打了姐姐一巴掌。
伊菲特只是因为东方队长之前报告的,这应该没有必要。一定隐藏着其他东西。
不幸的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的头很痛。”
他想自己修炼,但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得不向外面的每个人打招呼。他的兄弟无法独自处理所有事情。
他又叹了口气,出门迎接客人。
第二天一大早,傅明来到了钱记云的帐幕前,正要说话,燕诺禀报说尚凝仪已经把尚凝落带到了这里。
“该死的,他们在黎明前就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