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安九月见他把藤皮放在一块石头上,就抓住他的手,检查他的手掌。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你不知道怎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吗?
说完,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将自己炼制好的组织再生粉涂抹在他手掌上的伤口上。
“一开始会有点疼。忍一忍,“她一边涂药一边轻声说。
然而,说完这句话后,她忍不住注意到,尽管他受伤了,但他甚至没有皱眉。他怎么能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呢?这感觉就像是在浪费她的呼吸。
“你受了伤,以后怎么烤兔肉?”她一边涂药一边忍不住问道。
“那我就麻烦你帮我烤了,”钱季云笑着说道。
他们把葡萄皮放在帐篷里。剩下的藤髓也没有被丢弃。安九月把它们存放在自己的空间里。薇娜说它们还有一丝生机,可以种植。
而且,种植在她空间里的东西,尤其是那些有灵力的东西,变异的几率很高。
如果她能成功种植永恒黑藤,它们就可以成为锋利的武器,将来会乖乖地听从她的命令。
虽然薇娜有远大的梦想,但安九月却想起了她是如何看着钱季云剥黑藤的。葡萄藤真的会服从她吗?
她觉得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既然薇娜说要种下去,她就试试吧。至少,这是一件有价值的物品——一种稀有且难以获得的东西。即使她不使用它们,也许她将来可以将它们提供给其他人。
在河边...
燕诺正忙着照顾两位少爷。
他几次想帮助他们,但不能,因为两位少爷不允许他干涉。
此外,战士仆人也帮不了他们。
有战士仆人在身边,他无事可做。他决定四处走走,但没想到会遇到奇怪的事情。
两名护卫一边聊着天,一边向着战云营走去。
“少爷为什么派我们去调查一个女人?难道他爱上了詹云营的姑娘?
一名身穿绿袍的护卫轻声嘀咕着,但声音足以让站在旁边的燕诺听到。
另一名蓝袍护卫朝他翻了个白眼,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少爷还那么年轻。他怎么会对一个女人有感情?我想是主对某个女孩感兴趣,并以少爷为借口。
“主?”
绿袍守护者瞪大了眼睛,看着蓝袍守护者。
“你很大胆,不是吗?你怎么敢编造关于主的故事?小心点,不然他可能会一巴掌打死你!
他告诫蓝袍守护者不要根据他平时的脾气来判断他们的领主,因为他看起来很和蔼可亲。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冒犯他。如果他们真的惹怒了他,即使是10条命也不足以让他杀死他们。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在外面的时候说的。不要告诉任何人。蓝袍卫士怒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生气。他们为什么被派到詹云营去调查一个女人?
如果他们有多余的精力,那么在保护区内睡个好觉,杀死妖兽,对他们更有利,不是吗?再说了,主上应该很清楚展云营里的女人数量。
而且,那可是詹云营!甚至他们的主也不得不秘密地对付他们。他为什么要要求他们公开调查?他是故意的吗?
他是否认为如果他们活得太久,他们会碍眼?
他们无法理解他们的主在想什么。他们真是太倒霉了,被少爷抓住了。
“对了,你听懂了少爷刚才说的话吗?他让我们调查哪个女人?“蓝袍守护者问绿袍守护者。
“应该是新来的。”绿袍守护者不确定。
他们的任务是这样做,但他们甚至不知道所有的细节,所以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这让他们担心得要死。
蓝袍护卫忍不住冷笑一声。
如果少爷吩咐他们去调查这个新来的女人,她一定是非同寻常的。他们甚至能找到关于她的哪些信息?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燕诺在森林里慢慢走着,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他们是不是想打听一下关于森林的事情。
女主人?
除了她之外,詹云营里没有其他新来的女人。
但是,这没有意义。尚宁洛已经见过她了。尚宁漪也知道他们师父把她带到了这里。如果他想收集信息,他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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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现在才派人?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难道他们在调查别人吗?
但是,如果不是他们的情妇,他们还能调查谁呢?
他决定跟随他们,听听他们想做什么。反正他也没有机会抓到兔子。由于战士仆人保护孩子们,他甚至没有机会成为保镖。当他们接近詹营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云。
钱继云昨天带着安九月来到了豫兽城。虽然才一天,但那些人竟然胆大妄为地针对她。
尚宁一确实是尚宁义。他总是有一种永不满足的欲望。
颜诺不明白商宁义为什么这么贪心。
他大发雷霆,但无法公开警告两位守护者停止窥探。他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
“燕诺,我们为什么要捂脸?揍他们不是更好吗?
几名守护者正在营地里睡觉,燕诺把他们叫醒,捂住了脸。他们蒙着脸感到有点不满。
“那些肮脏的东西竟然敢来敲我们的门,要打我们一顿;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让我们揍他们一顿!
他们从不害怕别人。商宁义的手下每天都在盯着他们。这是他们向他们展示他们不是推倒重来的机会。
“你会感觉很好,但麻烦会来。商宁一就是找借口惹事,“颜诺平静的看了他们一眼,厉声道。
如果他们遮住脸,情况会有所不同。如果两名监护人声称他们袭击了他们,他们可以很容易地反驳。
如果这两个人能认出是谁袭击了他们,那么他们会认为他们令人印象深刻和令人敬畏!他们还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