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他们出生在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所以他们不能经常出门。他们只能在家里玩。

“钱叔叔,你在这棵树上装秋钱吗?对这棵树来说会不会太重了?钱一蓉看着钱纪云手中的工具,忍不住问道。

他们不知道秋钱是什么。是不是像他们的树屋一样可以建在树上?

然而,这棵树没有他们的那么大和粗。它会崩溃吗?

“没有,”钱纪云回答道,继续他正在做的事情。

“那很好。钱叔叔——”

“哼,哼!”

钱一正被一个凄惨的声音打断。

他们俩都转过身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钱一蓉一眼就认出了前几天被他推入水里的龚成。

一想到这个人如何让他的兄弟掉进水里,他的头发就竖了起来。他快步向龚成冲去。

“妈妈,你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你会再把他浸在水里吗?“他问。

正要向钱纪云求助的龚成无言以对。

我病了几天,终于设法离开了家。然而,他想再次把我浸入水中?

这孩子有多狠?他确实是安九月抚养长大的孩子!他的性格与她非常相似。他会把我当成随时可以被追到水里的鸭子吗?

钱纪云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转头看向安九月。

他不屑地看了龚成一眼,然后温柔的看着安九月,问道:“九月,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他又惹你生气了吗?别担心,过几天你就见不到他了。我已经为他安排了一个地方,“他直截了当地透露。

龚成仍然说不出话来,沉默不语。

二哥安排我去哪里?我有一种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地方。这不会是一个严寒的地方,对吧?

我不想去!改天我躲在大哥家里,看看二哥敢不敢派人抓我。他觉得我好欺负吗?

“哼。”安九月冷冷的看了钱纪云一眼,冷笑道。

由于两个孩子在身边,她无法大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只能深吸一口气,暂时忍住怒火。

“我有话要告诉你。让我们在研究中谈谈。武仆们,好好照顾好正儿和容儿。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拉着龚成进了书房。

她会在书房里和他一起算账!

“母亲......”

钱一正和钱一荣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以为母亲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钱叔叔商量,所以才不会惹麻烦。

“哥哥,我们去那边吧。我想和小马一起玩。

严大哥和傅三哥进了琼治院,看到两个孩子手牵着手在玩耍。他们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两个孩子真的教得很好。

否则,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被宠坏,哭泣,大闹一场,特别是如果他们的父母用几句话就驳回了他们。

然而,在母亲解雇他们之后,这两个孩子就乖乖地自己玩了。

比较令人愤怒。作为皇室成员,严大哥是第一个结婚的。他有妻子和众多的妃子,还有孩子。

但是他的孩子们在他的住所里做什么?

他们的母亲宠坏了他们。他们不努力学习,更喜欢有一大群仆人陪伴。

他愿意在他的住所里抚养这些可爱又懂事的孩子,即使他们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可惜,钱纪云不愿意把它们送给他。

“大哥,你在看什么?六哥被带走了。他以后可能会半死不活!

傅三哥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但他们都很清楚,龚成在钱纪云手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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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是时候让这个孩子醒来了。有钱纪云管教他就好了。

龚老爷子大概也不会介意。他甚至可能会举手赞成钱纪云把儿子送到军营好好受教育。

否则,他迟早会成为一个不孝子!

“进来!”

从小就害怕钱纪云书房的龚成紧紧抓着门框,不愿进去。

安九月发了脾气,没有怜悯他。她一脚踹在龚成的胸口进了书房。

“哼!”

龚诚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不幸的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痛苦地哭了出来。

钱纪云看着妻子踢龚成,不禁皱起了眉头。

龚成是他的兄弟。就算对他不满意,他也不会狠心。当容儿把他扔进月光莲池的时候,钱纪云只是顺其自然,不理他。

然而,这次她似乎踢得有点太狠了。

他不禁好奇,龚成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九月。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九月——”

“哼!”

安九月拒绝听到钱纪云的声音。她害怕自己会失控,扇他一巴掌。

她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她从不否认这一点。

她瞪了钱纪云一眼,走了进去。当她看到龚成挣扎着站起来时,她又走过去,踩在他的胸口上。

刚到的傅三哥倒吸了一口凉气。

龚成得罪了这对夫妻,怎么可能过得轻松?他的未来是黯淡的!

“哼!”

龚成看着钱纪云走了进来,眼里含满了泪水。

这个女人太狠了!我以后会避开她,好吗?

如果他知道安九月有多厉害,他绝对不会招惹她。至少,他不会直接招惹她,而是会背地里暗谋对付她。

“九月,公成——”

“钱纪云,怎么听说正儿和蓉儿不是你的儿子?”

钱纪云听到这个问题,正要问龚成是怎么惹她的。

他完全惊呆了。他低头看了看安九月脚下的龚成,又抬头看了看她。他心想:“这条狗活该被打死。

“九月,你别听宫成胡说八道。正儿和蓉儿是——”

安九月瞪了钱纪云一眼,道:“实话实说!

“呃!”钱纪云吓了一跳。

他感到内疚,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嗯,正儿和蓉儿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是这样对待他们的。在这一点上,你必须相信我,九月!

“我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不管他们是谁。不然,我也不会找他们这么多年了,对吧?

龚成还是无言以对。

摸摸你的良心,二哥,再说一遍。这些年你真的在找那两个孩子吗?

找不到他们的时候,你就不再找他们了,只找了安九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如果他没有被下药,他会愚蠢到大声说出这句话。

钱纪云早就把他傻傻的、八卦的哥哥踩死了!

“好的,纪续。”

安九月没有再踩到龚成。她转过身,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她平静地看着钱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