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画都画了,放在那也是放着,送人岂不是一举两得?况且,福晋又不会嫌弃她的画技。
胤禛不是李静言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清楚她心底的想法。
听后脸色也没有好转,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心中的不悦更甚。
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不想让李静言看出他的不满,只是声音发酸地说:“有言娘亲自画的山水画,她怎么会不开心?”
就是可惜,连宜修都能被她放在心上,他这个生辰将近的人,李静言却记不得。
听到这话,李静言转过头看向胤禛,见到他还未收回去的表情,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从话里听出来的酸涩不是假的,于是忍不住笑道:“你怎么了?连福晋的醋都吃?”
总算被李静言发现自己吃醋了的胤禛,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抵在李静言的肩上,一道闷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就吃醋了,你在圆明园都知道福晋在府里不高兴,怎么就不知道我生辰要到了?”
未等李静言回答,胤禛顿了一下就接着说道:“而且就给她准备,我生辰眼看就到了,也没见你给我准备生辰礼。”
李静言的手轻轻拍着胤禛的后背,思绪突然发散想到,他这样,好像她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