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吉祥姑娘大清早地来此敲门,究竟有何贵干?”开门人语气冷淡地问道。
吉祥虽心中有气,但仍保持着礼数,回答道:“我们格格特来拜访李格格,还请通报一声。”
守门的侍从这时才仿佛刚注意到站在吉祥身后的齐月宾,“原来是齐格格。”
“这个点我还以为是翠果姑娘平日喂得那只野猫来了,还在纳闷今日怎么如此不安分,我这就为你们通报。”
吉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愠怒地开口,可侍从却连一句话也没听,转身就往里面走去了,“你!”
这时,齐月宾似乎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小插曲,上前了两步,“怎么了?”
“格格,那奴才也太过分了!依仗着李格格得宠,竟是连您都不放在眼里。”
齐月宾闻言,心中不免感到一阵憋屈,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院旁的树随风摇曳,几片落叶悄然飘落在她的肩头,平添了几分悲凉。
她的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地面,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甘很快被她深藏心底,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轻叹:“李格格进府晚,又深得王爷的宠爱,性格张扬点也是情理之中。”
通报回来的侍从面色如常地看着她们,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然而心中却打定好晚些要告诉翠果姑娘,警惕点齐格格,“齐格格,我们格格请您进去。”
院内。
刚起身不久的李静言,急忙忙地让翠果收拾好,走出来正堂,打着哈欠,无聊地问:“这齐格格怎么突然会过来?”
翠果从其他侍女手中接过果盘,摆放在桌面上,然后走回李静言的身侧,推测道:“或许是见格格您如此受宠,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来探探虚实了吧?”
毕竟,这段时间王爷虽然没在府里,但寄来的书信和玩物可是一天也没有少过,那么多天了,想必早该传到齐格格那了。
李静言合起眼睛,微眯着,话里话外都是对有人打搅自己睡觉的不满,“王爷最近又没在府里。”
如今没有胤禛打搅,宜修又免了请安,她是日日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可偏偏今日有客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