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深深吸了一口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二楞,我什么时候理过你这些烂事,可阿花是谁,和王照松有一腿;王照松是谁,是我们的死对头。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那是过去式了,我什么也不会和阿花讲,纯粹就是身体交流,你说有什么可担心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用下半身思考,我看你就是。可人家用上半身在思考,阿花为什么去启源大厦,还顺什么路,不就是去探你的虚实吗!这女人看起来柔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二楞依然不服,辩道:“亮子,你真的想多了,就是一个男人见了喜欢和她上床的女人,她能怎么的,无非就是搞些钱。至于王照松,都得罪了,王照松都要找她麻烦,还能和他有什么联系。”
亮子就叹了一口气,这二楞脑子短路,鼠目寸光,心里想的就只有床上那点事,可阿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女人,经历太复杂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背后就是一刀。
“二楞,你还记得金科长的事情吧,看起来阿花是王照松的一枚棋子,她也不傻,只是顺水推舟;后来转向了我们,聪明吧,钱照样拿到手了。利益,利益,只要有了利益,今后照样可以和那王八蛋搞到一起。她特意去启源大厦,说明这个女人是非常有心机的,你玩她,说不定哪天她就玩你了。”
这个时候的二楞正迷恋着阿花柔情万分的风骚,哪里听得进去,“亮子,什么年纪了,快奔三了,还教育这种事。你不喜欢玩,你要做大事业,可不能要求我和你一样啊。我是小富即安,喜欢一点小刺激,你怎么意见就这么大呢。”
怎么都讲不清楚,亮子一时沉默了,他知道二楞这样下去,色字头上一把刀,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何况阿花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是二楞就是听不进去。
话说那王照松落荒而逃后,去了东莞,改了名字叫王步虎,重操旧业,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不再重点经营赌场,那太显眼,关系没有硬到那地步,以经营酒店之名,重点搞欢场,赌场只是很隐秘地做做,不接散客,只为熟悉的大客户服务。
东莞正在大力招商引资,这方面管得较为宽松,王照松也是看中这点,经过这一两年的“苦心经营”,又结交了一些上面的人物,呈现东山再起之势。王照松也变得老练多了,平时深居简出,表面热心公益,在什么酒店协会、扶贫基金会、助学基金会都挂上了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