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现在在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毕竟张日山只是一个帮凶，真正的元凶张启山已经死了，更何况，有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

她觉得没有什么，比让张日山亲眼看着张启山让他守着的老九门，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却无能为力更让他痛苦的了。

“我不信你们张家没有自己特殊的联络信号。”

“我是知道张家还有人，但那是海外张家，至于东北张家，估计早在民国时期就死的差不多了，就算有侥幸活着的，估计也被‘它’洗脑了。”

“那海外张家在哪里？”

“不知道，山海不相见，这是族规，加上当年东北张家内乱，知道如何联系海外张家的人也死完了。”

“不过就算没死，估计海外张家在收到东北张家分崩离析后，也不会沿用之前的联系方式了。”

“不对，你们老九门不是和张家有合作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联系海外张家？”

闻言，张日山苦笑一声，道：“呵呵，和海外张家有合作的是解九爷他们，佛爷他……”

张日山的未尽之意，张朝霞听明白了，海外张家和她一样，对张启山这个恩将仇报、欺师灭祖的混蛋恨得牙痒痒，根本不想和他有来往。

“不过，以前曾经有过一对海外张家的母子，向佛爷求救过，我记得他们好像是南洋档案馆的人，也许你可以试着沿着这条线索找找看。”

本来已经放弃从张日山这里得到张家人下落的张朝霞，听到他的话后，眼睛瞬间一亮，她不怕线索不确定，就怕没线索。

于是一直对着张日山横眉冷对的张朝霞，难得的没有给他难看，道了声谢后，假装没有看到他还欲张口的脸，径直离开了密室，让棍奴带着她回到了之前的包厢，带着自己的一众手下，在尹南风难看的脸色下，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