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丰听到这话,心中顿生警觉,未置可否地反问道:“泉沐真的对先生说过这话?”
祖法古点头道:“下官曾听您说起过泉氏父子充作内线的原由。可就此次下官和他二人会面的感觉,似乎这父子二人的言行不尽一致,不知下官是不是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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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侯之事,首在一个秘字。从这方面说,泉沐和先生初次见面,便说出这样的话,的确欠妥。”莫小丰首先肯定了祖法古对泉氏父子产生的疑虑,尔后沉吟着说道,“我确实通过泉氏父子在长安安插过眼线,可此人到长安的时间并不长,且混迹于市井之间,如命他来传散不利于侯鉴的讯息,也未必能起到多大的效果吧?”
”事在人为。街头巷议,未尝不可成为杀人的利器。"祖法古阴恻恻地说道。
谷小乙守在邺都西郭外的朱家堡已有近两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
除了有一回发现两个可疑的人曾试图接近朱小丁家之外,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情况了。
谷小乙屡次央请前来巡视的军吏带话给上峰,请求调离朱家堡,尽快能和母亲韩贞团聚,可每一次都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信。
就在他感到近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司州刺史府城安司的从事2祥带着一队军士来到朱家堡,不由分说,将朱小丁的老母妻儿,连同他本人一并捆绑起来,押回了城中。
仅仅过了一天,谷小乙被人从囚房里提将出来,五花大绑地押往北城三台外的闹市街口。
谷小乙吓得魂飞魄散,看这架势以为是要将自己当众斩首了,一路上拼了命地向押解的军士哀告,乞求,惹得几名军士不耐烦地索性找了块破布把他的嘴给塞上了。
待到了地界,谷小乙更是惊惧地看到,朱小丁的全家都被捆绑着站成一排,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个手持鬼头大刀的刽子手。
"娘啊,我要再见你一面!"谷小乙努力用舌头抵掉塞嘴布,撕心裂肺地吼叫道。
“啪"地一声,他头上重重挨了一记。一名押解的军吏厉声喝止他道:“瞎嚎个啥?今天押你来观观刑,待回头卫从事审罢了,才送你上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