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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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来见唐双举,不就是为了解救沈七襄吗?如今唐双举主动把沈七襄交到您手里,您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祖法古,你是真的看不出来吗?什么孙弥指使李顺杀害了杨待封,这完全就是唐双举,户行俭二人编造的一派鬼话!你却还要我来替他俩揩屎?”莫小丰勃然变色道。
"主公且息怒,既然孙弥只是唐户二人拉来的替死鬼,那么主公以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有何人证物证可以用来揭露这一真相呢?"祖法古不慌不忙地反问道。
“杨待封既是傩会现场的负责人,而他又将我软禁在‘肉池'里,此人是西朝谍候的可能性最大。可是。。。”
“可是他已经被灭了口,保住了杨待封也就保住了城安司,而作为城安司名义上和实际的上峰,唐户二人也就无需对此承担责任了。"祖法古接过他的话,索性直接说道。
“他们算盘打得倒精,哼!”莫小丰愤愤不平地啐道。
“主公莫气,若论唐户二人的初衷,还是好的,只是得失心既重,行事也偏颇了些。请主公思之,当揭穿二人的把戏,在洛阳官场掀起一场风波,还是当对此二人暂留余地,以观后效?"
莫小丰心里不得不承认,祖法古的这番话道出了古今官场的实质:遇事宁可装糊涂,也不可过于较真儿。
然而,心里明白归明白,但以他如今的身份,一想到要装瞎扮傻,替他人去擦屁股沟里的屎,他仍难以按捺憋在胸口的这股气,粗声冲堂外喊道:"来人,去将何曾绑了,押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