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俩一问一答。

“我去!!!小师弟,还是你牛掰。师兄今儿就打土豪,吃你一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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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有骨气酒楼。

小主,

往日一座难求的VIP包房内,一张能够容纳十二人同时就餐的大圆桌,今儿只面对面坐了俩人。

餐桌上,各色菜品琳琅满目。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山珍海味,炊金馔玉,毫不逊色于满汉全席之类的盛宴。

俩人所在的包房大致有七八十个平方,房间装修的极尽奢华,盛唐、雅宋的古风拉满,主打一个咱华夏出品,奢侈起来,没有任何人买得起的感觉。

白一彪今儿的心情,仿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翻涌。

不大会儿,他就喝的微醺。

酒意上头,话也就开始多了。

“朝升,这个世道变了,不再适合我这种人,我太念旧了。”

……

“大师兄,念旧没啥不好。有情有义,不等于滥好人,但凡对咱好的,咱也对他们好,至于其他人……姥姥!咱没那义务。”

……

杨朝升这才得知,自个儿大师兄为何会落魄到,窝在九龙城寨的地步。

要知道……

白一彪临来港岛之时。

杨朝升不但送了他整整一箱子“黄鱼”作为程仪。

还千叮咛万嘱咐,给指了一条明路。

让白一彪到地儿了,就买几幢唐楼,当一个衣食无忧的包租公。

自个儿这个大师兄当真是走背字,他四八年,四九年入国军不说。

他才到港岛,就歹命的遇到了本旗的旗主哈峇戏。

“旗主——”

螨清都亡了几十个年头了,谁特么还认这鬼东东?

曾经高高在上的旗主,现而今妥妥的就是个破落户。

一大家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日子过的有今天没明天。

白一彪见此情景,有些儿于心不忍,便发了好心。

世人只言:他乡遇故知,乃人生四大喜之一。

岂不知,人心隔肚皮。

白一彪接济这家人的时候,出手有些儿过于大方了。

自古财帛动人心,如何不让人惦记上?

于是乎,这位哈峇戏,哈旗主就动起了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