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加甭想了。
他白一彪也不是泥捏的,草原人自有草原人的血性,不拼过,又岂知“鹿死谁手”?
“干爹,呢祸系我闯落嘅,就应该我来扛,呢场单挑您让我上啦!”
眼瞅着白一彪就要出战,没曾想,被自个儿的契仔拽住了胳膊。
白牯一脸惭愧地向自个儿干爹请战。
“傻仔,你功夫仲未够火候,想去畀人当菜切咩?放心啦,干爹唔会有事。”
“哈哈哈——”
“好一出父子情深、父慈子孝嘅戏码……”
濑尿勇对白一彪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接下来的单挑,他就没有想过让白一彪活着下场。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就连白一彪收养的几个契仔,濑尿勇也没打算放过。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白爷,我可不可以做您的救兵,代替您上场,跟这个狂的没边的小子比划比划。”
突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粗声粗气的说话。
从口音上,能听出来,说话的人明显也是个北佬。
是个同为内地的老乡?
不待白一彪细想,给自个儿帮场子的人是谁?
就见着看热闹的人群,这会子亮出了一条通道。
有一个彪形大汉,打外头,款款踏进了跤馆。
在大汉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当看清楚其中一人的相貌后,白一彪不禁老泪横流。
没错。
这个鹤立鸡群般存在的俊后生,居然是自个儿的小师弟。
对白一彪来说,如同做梦一样,杨朝升的出现,无异于神兵天降。
这下子,他不用拼命了。
白一彪激动的,身体都在发颤。
杨朝升的脑袋瓜儿微微摇晃,示意自个儿师兄稍安勿躁,此刻不要声张。
白一彪在港岛被人叫成“傻彪”,完全是事出有因。
任谁也不能,将曾经军统四九城站,行动队副队长当傻子。
白一彪给杨朝升使了个眼色儿,表示自个儿已经心领神会。
“老乡,有劳了。”
白一彪当即向大力拱了拱手,以江湖儿女的传统礼仪,认可了由大力代替自个儿出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