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自然也听出来电话那边的怒气，她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咽了口吐沫！

“我知道我这通电话打的很冒昧，按理来讲咱们在非必要的时候不该联系，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蒋总那边儿似乎很不愿意跟咱们合作，之前我一直是单方面跟他的秘书合作，原以为这件事情会做的很顺利！”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这么好的机会交到他的手里，他居然连看都不看！”

“其实这个项目不重要，可是如何能够让高启强在京海的地位下降，跌落神坛，这才是最重要的！”

电话那边，在听到方宁的分析时候，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其实我真的很奇怪，按理说你和高启强应该是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恨意？”

如果说赵立东本身对高启强就有成见，再加上高启强不给他面子，那他对高启强有恨意也正常！

但是方宁呢？

他们两个无冤无仇，方宁现在来调查，过两天她就该回去了，又为何会对高启强有那么大的成见呢？

答应跟他合作，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说实话，方宁的这步棋，挺铤而走险的！

更何况她这么做，就是等于把自己的所有问题，都暴露在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