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散了吧。”
宜修想让李静言别哭了,在屋里擦点脂粉。
但是李静言是谁啊,在宜修说了可以走了的时候,直接冲出去了,而且还放大了哭声。
李静言一路哭着回了院子里,人越多的地方哭声越大。
胤禛下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高无庸站在书房门口等自己了。
“怎么了,进来吧。”
高无庸:“奴才见过王爷,是,是李庶福晋,李庶福晋今日请安回去的时候一直在哭,府里的奴才们都看见了。”
胤禛拿茶杯的手一顿,“怎么回事?”
高无庸:“奴才去询问了一下,说是请安的时候福晋训斥李庶福晋不安分,然后李庶福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着福晋的训斥就委屈哭了。”
胤禛放下茶杯,“不安分?”
高无庸也有些无措,“奴才查过了,李庶福晋这几日都没出门,第一次出去就是去看吕格格生产,然后就是今日出院请安了。”
“她在院子里都做了什么?”
“李庶福晋似乎迷上了史书,据下人说,李庶福晋一直在屋里或者院子里读书,再就是看看院里的奴婢唱戏。”
胤禛也想起了昨日李静言说愿意为了自己学习的事情,心里有些欣慰,“行了,让苏培盛去送些东西去,让她别委屈了。”
“是。”
李静言回到院子里就停了演戏,“哼,让外面的奴婢们好好宣扬一下咱们的好福晋,空口白牙就污蔑妾室。”
翠果点了点头,让翠柳去安排了,“主儿,福晋是发现什么了?让您安分?”
李静言悠闲的看了看自己院里的石榴树,“还不是昨日我去抓到了那稳婆,她担心我做什么,提前警告我而已。”
翠果哦了一声,在进屋里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她怎么确定您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