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军校尉满脸疑惑地来到秦阳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帅,我们现在安营扎寨吗?”

秦阳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说道:“不需要,你还真以为我们要攻打这北燕关口?”

“那我们这是……”校尉愈发困惑,挠了挠头,满脸不解。

秦阳抬眼望向那高耸险峻的北燕关口,解释道:“这北燕关口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别说我们现在只有八千兵力,就算后续增援来了,也不见得能轻易攻下来。

我们守在这里,真正的目的是等他们的大军返回,到时候进行截杀。”

虎贲军校尉一听,心头猛地一紧,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主帅,可是根据情报,围困北邙城的可是有十万北燕铁骑,我们这点人……”

他欲言又止,眼中满是对兵力悬殊的忧虑。

秦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这种千载难逢的攻打大夏的机会,他们北燕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所以,他们不会全部回来。温良恭的部队已经在距离北燕城百里处安营扎寨了,只要对方回援,我们便杀回去。”

秦阳说罢,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他此刻只希望北邙关的守将能够坚守住,至于自己所带的这支部队,他心里清楚,一旦遭遇对方的重骑兵,在兵力和装备都不占优的情况下,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但事已至此,唯有背水一战,方能扭转乾坤。

秦阳深知,想要成功引出北燕回援的军队,光是靠劝降信和常规的威慑远远不够,必须得激怒对方,让他们失去理智。

于是,每隔一会儿,便会有虎贲军将领前去北燕关口挑衅。

有的解开裤腰带,对着城楼撒尿,有的则是破口大骂,用尽各种难听的词汇羞辱北燕守军。

北燕守城的将领接到二皇子不可出城应战的命令,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