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制的绊马绳可以直接伤害马腿,破坏骑兵冲锋,甚至让骑兵失去行动能力。
而葡萄弹能够无视对方的重甲,大面积远距离击杀。
但如果真的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攻城时遭遇重甲骑兵从侧翼突袭,既没有绊马绳的阻碍,横向排开的火炮又来不及重新纵向排列。
没有绊马绳和葡萄弹这两大利器,只能依靠霰弹枪装填独头弹配合手榴弹与对方硬拼,损失真的会很大。
张进也笑道:
“还是护国公英明,改变了战术,敌军绝对不会料到,我们会直取洛阳。”
刘策站起身,走出营帐:
“你千万别大意!敌军既然有重甲骑兵,你也要做好防备。”
“下次袭扰前多带一些绊马绳,设置在撤回的路上,以防敌军突然出动骑兵追击!或者以轻骑兵携带迫击炮袭扰,方便灵活撤离。”
说话时双眼看着北方,透露出一股运筹帷幄的气质。
“是!”
张进郑重答应。
入夜后。
张进再次带人渡河,来到汝州城外,用迫击炮进行袭扰。
只不过这次多带了两百人,在沿途指定位置布置了大量的绊马绳,利用雪地和枯草作为掩护,很难被发现。
天公也很配合,正飘着雪,因此脚印和其它痕迹也很快就会被掩盖。
而刘策此时则是给张进留下一千人后,在夜色的掩护下率领其余四千人走出营地。
沿着汝河南岸悄悄往西走了三十里,再渡河往北,朝着洛阳方向行进。
次日夜晚。
就在汝州被连续袭扰三天后,城内的张廷范终于怒了,拔出腰间的横刀,指着南门外的方向大喊道:
“简直欺人太甚!每晚都来那么一点人到南门外挑衅!真当我拿你们没有办法吗?来人!立刻让骑兵给我追!今晚不能让城外来犯的那些人跑了!”
身旁的幕僚则是十分担忧地劝说道:
“张将军不可!敌军如此挑衅,必然是有所图谋,在没有查清敌军意图的情况下,万不可贸然出击啊!”
张廷范满脸不悦,大声说道:
“都已经探明南城门外的敌军只有百余人!东西方向也没有发现其他敌人,还有何可顾虑的?”
见幕僚一时语塞,张廷范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