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啊,青弟您可是正七品上阶的承德郎啊,在这边陲之地就任一处上县的县君都绰绰有余了,这古城县只是个中县而已,还是个中下游的中县,老弟你任县尉一职是高品低职,委屈青弟了。”苏元心里其实很佩服麻子的。
自那次丽春阁之行,苏元回去后深深反思了下自己。这也是他“不学无术”后唯一的长处,善思考,每日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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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思考,他若是七品的承德郎,绝不会放弃学业,这是因为他是苏府嫡长孙,肩负有苏家长安有序的重任。如此光明大道不走却另辟蹊径?他不敢,也不赌。
“你有钱吗?”麻子冷不丁来了句。
“咋?有啊。”苏元诧异,这话题转得太快。
“有多少?”
“额,你想干啥?”
麻子不语,手指点了点地舆图上的蒙山营。
“你想?”苏元眼睛瞪得大大的。
“对,我想玩一票大的,既然兵卒数量定下,那精兵悍卒跟新卒蛋子可差老远啊。既然有大佬躲在幕后,小爷只能先灭小喽啰咯,先把这帮生孩子没屁眼儿的魔崽子灭个干净,再提别的。敢不敢?”小县尉轻描淡写的说着西方魔教冒头的外门弟子的命运。
“牧之,不,张兄,张小郎君,你牛!敢,小爷敢。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怕你笑话,我那京城当文书的老爹是个绣花枕头,已经被我爷爷放弃了,我现在就是苏家的准家主。我有钱,现在身上带着五百两银票,银号里还存有三千两银票,不够我跟京城发信鹰,再派人送来。”苏元似乎被自己说服,准备要跟麻子一道走到“黑”了。
“行,你出钱我出力。走,带你去见见一位奇人。”麻子见钱粮无碍后,便拉着苏元去刑房“看望”算命的瞎先生。
堂内其乐融融,堂外却乌云密布且略显“剑拔弩张”。苏元重金请的外援精锐秘卫有两位眼力毒辣的,待察觉到对面的黑衣捕快们俱是“人刀合一”的用刀高手后,心中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