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勋一把攥住她的手臂:“你就穿成这样走!……”
魏晴身上的白丝绸睡袍被他扯掉,李政勋这才发现原来里头不是真空。
是罪恶。
珍珠链子莹润,跟白色蕾丝相得益彰,但都不如她的肤色吸引人。
李政勋视线顺着她脖子,到后背,再到腰。
那儿全部绕着细细的珍珠链。
李政勋手都被自己掐麻了,如果不是要面子,他恨不得立马使劲甩自己两耳光:清醒点,她在故意勾引你,现在就要认输么?
屏着呼吸捡起她的睡袍,站在魏晴身后,披在她身上。
忍着浑身血管炸裂的疼,压着嗓子里的欲望:“多穿点,外面冷。”
魏晴笑笑,转回身面对他。
还没系衣带,敞着,前头更美。
珍珠链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她每一处,李政勋眼波颤了颤,神经已经绷到极致,要死。
他把毕生的忍耐力都用上了,手臂血管凸到要冲破皮肉,咬着后槽牙硬生生亲手给魏晴裹好睡袍,系上衣带。
“魏晴, 这招不好使了。”
他以为魏晴得知难而退。
却没想到女人不慌不忙往前走了一步,整个身子贴着他的衬衣,饱含深意的眼望着他,垫脚凑到他颈边轻问:“李院长,吃糖么?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