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眯着眼分析:“是不想,还是没有勇气?”
魏晴又不说话了,低着头看脚上的高跟鞋,很漂亮,可她不习惯,穿着也不舒服。
但傅夫人叫她穿,她又不好意思拒绝。
18年从未被偏爱呵护的她,孤儿寡母受尽了欺负打压,习惯性逆来顺受,更妄谈什么主动。
李政勋对她死缠烂打时,她尚能攒出几分勇气。
如今李政勋恨她,拒她千里,她就立马缩回壳子里,宁肯失去,也不敢靠近半步。
傅夫人挽着她胳膊往车上走,语重心长地说:“你不想据为己有,他就会被别人抢走。到时候,你就得亲眼看着他去搂其她女人的腰,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到时候,你真的不会吃醋难过?”
魏晴不回答,却忍不住去想那幅画面。
心里很疼,自作自受。
到了酒吧,周嫣然也在,一身红裙的她被灯光照得更耀眼夺目。
桌子上也摆好了十几杯花花绿绿的酒,看着鸡尾酒朦胧的分层,魏晴想起她被李政勋从墓地抱走那天,山边的云彩就是这种引人沉醉的霞光。
周嫣然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魏晴回敬了一个礼貌又小心翼翼的微笑。
望着她畏手畏脚的样子,周嫣然在射灯闪过之后的短暂黑暗中,轻蔑地嗤笑。
在她眼里,魏晴是一个除了美貌毫无优点的女人,根本不足以让她有危机感,毕竟,李政勋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
这几日,李政勋都懒得看魏晴一眼,那可能是新鲜劲儿已经过了吧。
傅夫人知道魏晴不能喝酒,递给她杯果汁,“来了这儿,就别想家里那些臭男人。看看,台上的弟弟们年轻、身材好、模样俊,只要肯花钱,让他们干什么都行。”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沓没开封的钞票,直接扔给台上一个穿着迷彩背心和工装裤的腱子肉弟弟。
“下来,陪我喝两杯。”
这弟弟走的硬汉风,跟傅松衍和李政勋这帮道貌岸然的西装总裁完全不同。
魏晴捧着橙汁瞪大眼:“你……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