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没说一句话,到学校门口,傅海棠从驾驶座下来,要从口袋掏东西给她。
她头也不抬,气冲冲直接进了学校。
傅海棠举着银行卡,气又白气,不气心里又堵得慌,直到她消失在视线才重新把卡揣回去。
“谁给你惯得,做错事还他妈理直气壮闹脾气。”
刚要走,络腮胡的车跟上来:“老板,没杀成。”
傅海棠倚在车边,歪头给嘴里的烟点火,“那就继续,人死了以后,把尸体给我送回国内,我要亲眼看见。”
“老板,另一波在追杀他的人查到了,是美洲的犯罪团伙,因为上次的赏金行动中,陈放杀了他们老大。”
“嗯,一块儿盯着。”
络腮胡来去匆匆,没一根烟的功夫已经又消失在繁华的英国街头。
直到指尖的烟烧到尽头,傅海棠也没再抽一口,风中翻滚着一枚枯黄的枫树叶,在他皮鞋边停住。
他抬起脚,将已经失去生命力的叶子又碾得粉碎。
“别怪我。”
“怪也成,我不惧你变成鬼来找我索命,但我忍不了你活在她身边每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