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嗯了一声。
徐骄又说:“聊点什么呢,不如我们从生命最基本的动力开始,弗洛伊德说过……”
隔着被子,手沿着她手臂摸上去,滑过她颈部的肌肤。那个嫩,豆腐脑一样。
小娘们心动了,还装的挺像。
徐骄心里想:瞧着肌肤的热,分明是寂寞沙漠。顺着脸颊抚摸上去,心里那个痒。你怎么能相信,在这个不讲科学的世界,一个女人的肌肤,能水嫩到这种程度。
指尖轻触她的唇,烈焰红唇,柔软欲滴。
徐骄又说:“你如果不想聊,我们也可以做点什么。我对不同民族文化下的同一行为的差别,还是有相当了解的。日本的,美国的,德国的,甚至俄罗斯。我最喜欢菲律宾的,东方人的面孔,西方人的格调……”
说着把自己脸凑上去。李师师“嗯”都不“嗯”一声,这还不是默认吗?男人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聪明点,那就死了算了。
于是低头亲上去,李师师柔唇轻启,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声:“你……”
徐骄一个深吻,舌头都伸出来了。他感觉李师师毫无经验,笨拙的要命,但这欲拒还迎,不要又要的劲儿,还是挺刺激的。
于是更加投入,忽然额头碰到额头,徐骄猛地站起来:“小荡妇,你发烧了?”
李师师喘着气:“你——以为呢?”
徐骄说:“我以为你动情了,想要……”
李师师恼道:“我咬死你……”
找了老梧来,老梧跟真的似的,把了脉,拨开眼皮,捏开嘴巴……
“我很确定,就是着凉了。”老梧说,拿出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李师师嘴巴里。
徐骄说:“我也猜到是感冒。让你来,不是告诉我她怎么了,是要退烧。你看她烫的,怎么也得四十度,即便烧不死,也容易变成白痴。”
老梧说:“我这药好得不得了,风寒风热的,一颗就见效,明天早上就好。别大惊小怪的,她又不是个孩子。”
说的也对。徐骄听人说过,若是发烧熬过去,其实比吃药好。
老梧走了,看着李师师难受的样子,想起刚才,于是说:“你以后可以来我床上睡,但要事先告诉我,是仅仅睡觉,还是想干别的。你要知道,男人太过激动是要抒发出来的,否则是要憋出问题的。”
小主,
心里想:也许,再不会有以后了。
李师师说:“我想喝水……”
徐骄心道:你还真会想。这年头,要喝口热水,还得现烧。于是说:“等着吧!”
大半夜的跑到院子里,叮咣生火,终于把水烧开。倒出来散去温度,觉得刚刚好,就回到房间,但李师师已经睡着了。忙活了白天,合着就是白忙活。
硬把李师师晃醒,这丫头是真渴了,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说:“我好冷!”
徐骄说:“睡着就不冷了。”
“浑身疼的厉害。”
徐骄说:“好吧,我来解释给你听。为什么人在发烧的时候,会觉得冷,会浑身酸痛……”
“抱我——”
徐骄愣住。
“抱着我好么?”李师师又说了一遍。
徐骄问:“你是真的病,还是假的病。你要是想干点别的,最好不要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