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男人已是结婚人士,格什菲突然站起身整理妆容,随手从地上捡起就被不停地朝着男人道歉,以免忘记刚才尴尬的举动。“哇哦!你长的很英俊。啊...我的意思是说,我无以为您还是单身,没想到结婚的男士可以保养的这么好...”
“我今年28岁,应该还算比较年轻一些。”男人边说边示意的点头,也以表尊重。
可一听到男人才只有28岁,与此时的自己相差了整整7岁,气氛却再次尴尬起来。“好的,你才28岁,我还以为你跟我年龄差不多,不好意思,刚才突然冒昧,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男人看到格什菲的连忙道歉,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慢慢讲起了关于坐轮椅的事情。“我能理解,我24岁进入部队,27岁第一次上战场,很不幸在冲上前线的时候被子弹射穿了大腿,根筋断裂,庆幸的是没有截肢。”
听到这里,格什菲反而来了兴趣。“哦?24岁进入部队,那你的年龄已经算是比较晚的了,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格什菲好奇的问道。
“因为恐惧吧!我的弟弟被后爸亲手杀死,他砍断了他的脖子、手臂和大腿,当时我也在场。”男人打心底的恐惧以前的后爸,每当讲起此时身体总是止不住的发抖。
格什菲看到浑身不自在的男人,蹲下身子与其平行,她抓住男人的双手,尽可能的让他平静下来。“如果这件事情让你感到不适,你可以不继续说下去。”
男人将手慢慢脱离开来,使出浑身力气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关系,我可以控制自己,自从弟弟去世之后,这件事情就成了我的阴影,几乎每晚都会梦到那一天。我和我的妻子刚结婚不到一年,我们还不够了解彼此,我其实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看着男人饱满青筋的额头,格什菲似乎明白了一切。“那你给我讲讲这件事情吧。”
男人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耳朵,他尽可能的让这种真实存在的疼痛感压过内心的恐惧。“我的生父也是一名军人,不幸的是他去往前线的第一天就死在战场上,母亲为了抚养我和弟弟也早早的改嫁了,可因为当时战乱,也只好被迫嫁给了一个有着精神疾病的男人。那一天下午我和弟弟在院子里玩水,只是因为弄湿了他的靴子,男人从仓库拿起斧子把弟弟的脑袋直接砍了下来,我记得很清晰,弟弟的脑袋掉落在地面上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我当时吓得瘫软在了血泊当中,母亲赶到的时候男人已经跑掉了,事情过后的第二天母亲因为过于悲伤死在了睡梦中。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励志要变成父亲一样的军人,但是一旦做了军人就得杀人,每当想起一具具尸体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总是一次次的选择了退缩,直到24岁那年,我得到了男人被捕枪机死在了狱中后,我才摆脱了多年的后怕,重拾信心进入了部队。”
听完男人的故事后,默默地点上一根香烟,为已故的弟弟而感叹。“我相信这是上帝给你最好的安排,如果你再早几年进入部队,或许你可能就不会出现在这艘轮渡上了。”
“是啊,1970年的越南战役死伤惨重,据说去往前线的士兵几乎无人生还。话说回来,您这次是去往荷兰度假的吗?”男人看着格什菲精心打扮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哦,是的,跟我一起的还有我的妹妹和弟弟们,他们在那边。”格什菲指向了不远处的玛利亚那里,为了不让男人起到怀疑也只好接着男人的话语搪塞过去了。
月亮逐渐偏离,海鸥也慢慢消失在了甲板上,层层困意再次涌上心头,男人的妻子始终都没有出现,思来想去后还是开了口。“这位女士,您可以把我抬到休息区吗?如果等我的妻子来帮我恐怕得明天早上了。”
“没问题。”男人双手支撑着轮椅的把手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从轮椅上退下,紧紧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了,马龙看此情景也匆匆赶来,格什菲将轮椅折叠起来后慢慢悠悠的下了楼,而马龙背起男人跟在其后。
放置好男人后,玛利亚也匆匆赶来,她一把拉起格什菲的胳膊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格什菲看着突然出现的格什菲却一脸疑惑。“格什菲姐姐,你不怕被感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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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格什菲才恍然大悟,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病毒之所以叫做‘军团症’也正是因为第一批感染群众正是一批从战场退役回来的美国军人。“不会这么巧合吧,更何况现在风声比较紧,我们上船之前不是都提前化验过吗,没有问题的人才能上船的吧。”
玛利亚环网四周,见到没有闲杂人等才敢把声音稍微放大了一些。“不可信其有、但也不可信其无,现在的事态这么严谨,我们此次路途遥远,还是谨慎一点好。”
杰瑞德端着酒杯也缓缓走了过来。“玛利亚说得对,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如果路途上出现其他意外,我们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
见到杰瑞德一脸不屑的样子,格什菲却屡试不爽。“杰瑞德,身为家中最小的一员,竟然直呼玛利亚的名字,想必你是喝酒喝多了吧,怎么?有能耐了?自从我见到你,就没听你叫过我和玛利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