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我哥哥,我听说了他的学校,也就是少爷的学校所出的事,虽然不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但我觉得我哥哥肯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所以想阻止少爷他们破找出真相。”
“本来只是想让少爷今天多睡一会儿,错过上学的时间,不让他去学校跟其他人一起讨论这件事情,所以迷昏他,但是只迷昏他一个人的话,感觉对少爷不太公平,所以我就只好……没想到虽然他没有办法去学校,结果他在学校里的朋友却来这里找他了,真是失算了,呵呵……”
“对哟,我差点忘了这事儿。”杰弗里斯说。
李管家的所作所为就交给韬腰包家里自行处理了,而有关校园传说的真相,NRB侦探团还在继续探索呢。
镜头转而来到学校,因为太迟来学校了,迟到的有点久,所以他们在门口跟门卫大爷讲了好长时间的道理,他才放几人进来的。而三人没有去教室,而是直接前往那条没几乎不会人去的走廊,还有医务室。
此时李医生不知什么原因不在,医务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三人把另外三个人也叫了过来,然后六人便分头去搜证,咱还能不能找到啥有用的线索。
医务室分为左右两个房间,右边房间是医生坐在那儿等待病患,或给病患做一些基本不用动位置就可以坐的检查,类似于量体温之类的。而另外一边是一个空间稍微有点小的房间,是用来储存药类的地方,也是用来打针或者挂瓶,又或者休息的地方。
杰弗里斯、邓芯糕、蒲恰恰和紫好塔俄在一边较大的那个房间里搜证,而韬腰包和苏飞亚则在一旁较小的另一个房间搜证。
“这里一点线索都没有,”杰弗里斯说,“我只不过看出来了,那位李一白医生应该是一位很有强迫症的人,你看这里的所有东西,不管是货架上的药品标签都是朝外部也好,就连喝一半的饮料都是摆在办公桌旁边,标签也是朝同一个方向的。”
“呵呵,还真是个无关重要的发现啊。”邓芯糕说。
而就在四人在这个大房间里搜证时,另外一间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尖叫声。四人赶过去的时候里面只看到苏飞亚一个人,不见韬腰包的踪影。
“苏飞亚,韬腰包呢?”杰弗里斯问。
“不知道,”苏飞亚说,“他一个人到那个架子旁搜证,一声尖叫声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邓芯糕独自来到那个架子前,冲那个方向大喊:
“韬腰包,你在里面吗?”
突然架子另一边来韬腰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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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芯糕?是你吗?我在这里呀!”
“你怎么进去的?”邓芯糕问。
“我也不知道,我有强迫症,看到架子里有一瓶药标签的朝向和其它的都不一样,就把它转了个面,结果架子突然整体也转了个面,我就被转过来了。我也是满脸懵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邓芯糕说,“李医生也有强迫症,他应该不可能放一个与众不同的药罐在那里,那个药其中或许有什么秘密,又或许是控制这个门,也就是这个架子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