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又何必做出这些举动。”
“不过三五年时间,我们盛朝必然可以恢复到以前的荣光呀。”
“不管怎么想,这都绝不可能。”
央祁一边说着不可能,一边摇着头。
像是很难相信这个事实,又像是相信以后再不断地自我否定。
“若不是如此,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
央恒看着央祁说出这句话,话里全部都是无能为力。
他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可能了。
结合之前内侍拿着的那封信来看,他的猜测是最为靠谱的。
想来丁薄行应当是为了盛朝的发展走了师傅的那条路。
“当初师傅高台献祭到最后不是也没有了肉身。”
“如今这里血迹和匕首,却找不到肉身。”
“且还留有师弟的亲笔信件,便是再不可能,这也是事实了。”
央恒说这些不光是为了劝威央祁,同时也是为了劝告他自己。
哪怕他已经将话说得这么笃定了,可内心最深处的那一处角落上却仍旧留有一丝妄想。
他知道自己不该,可就是控制不住。
所以他也在用话语极力的安慰着自己,克制着自己。
慢慢推开一旁扶着他的内侍的手。
央恒便开始在矮几附近查找着。
既然已经确定了丁薄行就在这里,且还走了师傅那条路。
那就必然会留下一些别的线索。
除了这封信,应当还会有别的吧。
不管是不是,起码央恒内心是这么希望的。
央祁在一旁看着央恒,没有动作。
有些事情当时看不懂的,过后明白过来的时候,情绪反噬能要了他的命。
昨日丁薄行离开之后,他还同身边的内侍开玩笑,说起丁薄行近来常常过来他这里,同他谈论盛朝的事情。
说丁薄行是不是蓝谷走一趟之后,吃了什么增长责任心的药物。
毕竟蓝谷那边尤其擅长研制这些古怪的东西。
不然丁薄行去蓝谷之前是什么样子,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
若不是有先国师在那里压制着,他怕是早就跑路了。
还能稳稳的在盛朝皇宫里待着吗?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竟然来真的。
他果然是长了责任心在身上,可此刻的他却多么希望丁薄行还像以前一样,留下来就好,也可以不要那么虔诚的。
这个国家有他和央恒守着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