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现在都是打开它的最好时机。
若真要较真的话,那怕是只有疗愈之法,还差最后一步没有得到圆满。
不够无所谓了。
丁薄行将信封放在书案上。
郑重的对着书案的方向拜了一拜。
像是先国师还在的时候一样。
随后才将信封拿起,剔除了信封的蜡印,从里面拿出来信纸。
待丁薄行将信上的内容细细看完之后,才惊觉这里面写着的居然就是盛朝如今面临的困境的化解之法。
只是.......
“献祭?”
对,没错,就是献祭。
丁薄行像是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信里仔细讲述了献祭的整个流程,和相对应所能解决的问题。
而这一切全都和先前国师离开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联。
所以国师是为了盛朝万万人的未来,献祭了自己的一切。
去压制那些莫名的灾祸。
“原来真的只有三年。”
哪怕国师已经为了盛朝献祭了自己的所有,却仍旧只能压制这些虫气三年。
三年内虫子会休眠。
暂时不会对庄稼造成更多的伤害,哪怕依然存在,不能被完全杀死,却也不会在释放什么毒性了。
而三年后......
国师没有说,丁薄行也明白。
三年后会如何,要么看蓝谷那边的招数,要么就靠他了。
且国师也在信里说了,不是每个国师都要靠这种方式去压制这些的。
每一任国师都有自己相应的献祭方式。
这字字句句都在告诉丁薄行,想要同蓝谷那边对抗,需要盛朝的国师一代代的去牺牲。
“这算什么法子。”
丁薄行合上信,却陷入了沉思。
若是一直都需要人牺牲去稳定一个国家的安定。
那这国家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和那些信奉河神,献祭童男童女的村民又有什么区别。
能做国师的人,哪个不是天赋异禀。
结果却不能为了盛朝的未来增砖添瓦,只是为了献祭而存在。
“没法子,可以不想,拿这些误导人。”
丁薄行本以为找到了什么破解之法。
却没想到是给套里面了。
“真的没有法子可以破解这个局面吗?”
他并非不认可献祭的方式,这种为了苍生而做出的牺牲,对于他本人来讲是有加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