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并没有检查的那么细致,可心里早就有了底。
按照别的伤势那般尿性,想也知道对方不能出声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声带被毁或者哑巴。
现在可算是从族长的嘴里听到了确定的答案。
他们果然足够残忍,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吧。
“既然你不能说,那就换我来说吧。”
“你让这守卫过去找我究竟是何意图。”
“还有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你所谓的我感兴趣的事情是什么。”
“巫族那些事情,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
“有些事情你也该交代给我了。”
“十几年前就该交代清楚地事情,一直拖到现在。”
“可这十几年之间你所受的苦应当一点儿也不少吧。”
“哪怕是这般,你也从不曾想过要将事情和盘托出吗?”
“我不管你现在是因为什么才会有所缓和,既然你让人将我引了来,那今日必然就要有一个说法。”
丁薄行站在一旁有些恍惚,族长这样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可对方却一直沉默以对。
他很清楚前族长的法术之深。
哪怕现任族长十几年前便已经将对方的法术尽数收了回去,可是他仍旧在前族长身上感受到了无穷的能量。
虽然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想来肯定有对方无穷的能力在里面。
声带被毁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就是口不能言罢了。
他依然有能力可以用腹语来同别人交流,就看他愿不愿意了。
而如今他身体的情况已然在慢慢好转,眼前所看到的这些不过是他在装样子罢了。
不过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你来说说,他到底同你说了些什么?”
或许是族长看着对方始终无所动作的样子,终究是没了耐心。
一把将自己身后站着的丁薄行拉了过来。
直接推搡着他到了两人中间的位置后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