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谷皇室的那些人不比巫族。
他们便是拥有一定的法术,也必然是没有巫族那般来的纯正。
对上蓝谷延川,他内心并没有特别慌张。
之前在新月楼的时候,之所以会落了下风。
一则是因为当时他们的身份所限制。
并不允许他们在那般的公开场合对着众人开大,尽情释放自己的所有。
他们不光要顾虑央恒的身份,以免为盛朝皇室带来一些负面言论。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当时的他不论是从法术,灵力,还是武力各个方面来讲,自然是不如现在的。
想要确保在对方不死的情况之下而又击败对方,这个度是他所无法掌握的。
他的所有稳定运用都是在那之后才有的。
而这也是他内心不愿意提起的耻辱。
若非如此,又何必让国师替他挨了一下。
想到这里丁薄行不自觉的长叹了一声。
而蓝祈月却对他话里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为何会是因为愤怒将你打死。”
“他又不知你的身份,如何要愤怒。”
丁薄行看了一眼蓝祈月,挠了挠头,却还是犹豫着。
一边思索着心里的话该怎么讲比较合适,一边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讲出来可能会比较好。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蓝祈月又不懂丁薄行心里想的那些。
看他沉默,便直接追问了一句。
“你真想知道吗?”
“那你能保证不对我发脾气吗?”
“如果你能保证,我就说......”
蓝祈月哪里能想到丁薄行说个事情,居然还有这么多条件。
而且这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怕是没憋什么好屁。
如此,又怎么可能答应的那么轻易呢。
“你先说我听听再看。”
“你先保证,不然我不敢说。”
“怕什么,反正你法术比我高,大不了我当打你的时候你跑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