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丁薄行陷入昏迷更无法将披风交给蓝祈月。
好不容易醒来后又忙着驱赶恶鬼。
结果到最后落得重伤昏迷。
这一来一回,丁薄行拿的这件披风到底是盖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不用了,你守着他就好。”
“我在这里看着外边情况。”
“如今也就只有我能看见他们了。”
蓝祈月看着外面无边际的黑暗,默默在心里祈祷着。
她还要回去巫族,做很多的事情。
她还不想要折在这里。
“那你小心些。”
梁文本不想这么说的。
他一个男子怎么能躲起来,让蓝祈月守在洞口。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同蓝祈月之间的差别。
不过趁着蓝祈月守在洞口的时间,他正好可以检查一下丁薄行身上的伤势。
虽然方才蓝祈月对于丁薄行的医治过程已然到了坦诚相对的程度了,但只要有一点儿可能,他还是要尽可能保留国师的清白。
看了一眼专心望着洞外的蓝祈月。
梁文伸手进去披风下面,先沿着丁薄行的胳膊摸索着,确定每一处的骨骼没有骨折之类的伤痕。
胸腔地方他也没办法完全确定,只能大概摸索一遍,确定肋骨部分的完整性。
“不好。”
“有人来了吗?”
蓝祈月本就专心看着外面,梁文一句不好,惹得她也神经兮兮的。
“不是。”
“我是说国师的伤势。”
梁文又再次摸索着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怎么了?”
蓝祈月一听是丁薄行伤势相关的事情,便立刻回身打算过来看看。
“你先别过来。”
“怎么了。”
“不太方便。”
“国师是男子。”
“......”
蓝祈月这一整夜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梁文的迂腐所折服了。
“难道蓝谷和盛朝之间相差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