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救你是他自愿的。”
“即便不救你,他的伤势也依然存在。”
“既然你看到了这本书册,想必也已经知道了国师之前前往巫族秘境的事情。”
“他的伤是因为巫族。”
“包括你们那日在新月楼碰到的那位男子。”
“他也是巫族人。”
“你说那日新月楼的男子是巫族人。”
丁薄行重又听到人提起国师,本来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缅怀,结果却突然听到央祁提到新月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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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新月楼,国师同那男子之间是有短暂的眼神交流。
他也只是以为那般纨绔的男子是什么权贵家的浪子。
可现在央祁说那男子竟然也是巫族人。
那国师为何还那般态度与他。
“巫族人为何能如此光明正大的盛朝出现。”
“还如此蛮横。”
即便那男子给予国师的不是致命伤,但也是出手了。
丁薄行自然是有些气不过的。
“他是被蓝谷送过来的质子。”
“很早之前就被丢在盛朝,不管不顾的。”
“说是质子,其实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王子罢了。”
“连投鼠忌器的作用都起不到。”
央祁冷哼了一声,语气满是对于蓝谷皇室的不屑。
同盛朝和国师一脉相互扶持不同。
蓝谷皇室同巫族部落之间完全就是与虎谋皮。
烂在了一个锅子。
一直以来都以损人不利己着称。
“他人呢?”
既然是蓝谷送来盛朝的质子,还是不受宠的那种。
那可太好了。
丁薄行一听当下便翻身而起。
平静的语气之下满是嗜血的意味。
谁不知道国师的献祭一直以来都是他心里的死结。
现在又知道国师的死同巫族有着直接的关系。
他心里对于巫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
蓝谷同盛朝之间的距离不是须臾可以逾越的。
但是蓝谷的质子却是须臾就可以拿捏的。
反正他也动了手,先解决了他再去巫族寻仇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