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杨刚才回来的时候那状态明显不对。
任凭锅子再是大条也看的出来。
但他想知道的是祝杨这是怎么搞得。
毕竟他们待在一起这么多年,祝杨从来都是一副阎王都不肯收的难杀模样。
何曾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样子呀。
“风寒应该是。”
丁薄行可是见识过锅子和祝杨的感情的。
所以锅子问他祝杨的情况,他这话回答的也很是心虚。
不管怎么样,祝杨变成这样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职责什么的放到一边,这就是他一时分心导致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风寒呢。”
“难不成国师府里没有炭盆吗?不应该呀。”
自然是不应该的。
丁薄行在心里默默地回答过。
国师府一直受到央祁的特别关照。
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比肩着宫里的标准来的。
哪怕是他们这些跟随在身旁的人,也从不苛责。
便是用不到那么好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东西。
放在一般人眼里都算得上稀罕之物了。
炭火这种东西更是不会缺,何况还是祝杨这种国师贴身护卫的存在。
可屋子里不缺炭火,屋外缺呀。
祝杨坐到屋外去,如何烤的上炭火呀。
“难不成是内务府那边看先国师不在了,便就此苛待了国师府吗。”
“若果真是如此,那我定是要去同他们讨要个说法的。”
锅子这暴脾气,丁薄行闷着不说,他便直接给自己假设敌人拉仇恨。
丁薄行害怕再这么下去,锅子怕是真的会直接将一切关联人员都打为坏人的行列,便不得已开口了。
“哪有什么苛待的。”
“是祝杨在外面待了一夜才得了风寒。”
“再说,你先安静待一会儿不行吗?”
“太医已经在屋子给他诊治了。”
“回头喝喝药也就差不多了。”
“哪里就值得你要打要杀的。”
锅子一听丁薄行说的,立刻扭头死死的盯住了他。
丁薄行就在锅子令人胆寒的眼神里,坚持将要说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