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这倒是让祝杨没有想到。
先不说他的警惕性应该能够发现这个问题,再说这掌柜的也算是他们的人。
如何就能...
祝杨想不通也是应该的。
丁薄行没说的是,他能知晓这些是因为他用阴阳眼看到的。
这自然不能怪祝杨不小心了。
肉眼凡胎穿不破阻碍也是应该的,如何能比得过仙术使然。
话都说到这儿了,丁薄行索性也就将他的猜想都说了出来。
“从今早的事态来看,估摸着我们是不好走了。”
“倒不是因为看到他的丑态百出。”
“说来应该还是女子的事情。”
“何出此言。”
祝杨对于这些问题是没有察觉的。
或者说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给予他们的天然的信任,让他不会往这方面去怀疑,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
那么。
问题就又回到了他们刚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
“我有一事,你可以替我解答。”
“请说。”
借着这个机会,丁薄行便顺势问出了他心里的那个疑惑。
他有想过祝杨会回避或者阻止。
却没想到祝杨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后,就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黝黑的牌子递给了他。
“没想到你会好奇这个。”
“你说的那个东西可是这个。”
丁薄行双手接过,左右翻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也许吧。”
那时天色已晚,又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就算他能施法,可他这也只是阴阳眼,而不是什么探照灯。
如何能看的十成十呢。
也不过大概一个样子罢了。
不过。
这令牌入手沁凉,放在手里掂量也很是压手,通体乌黑而有光泽,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来的。
令牌正面刻了一个大大的令字。
反过来那一面上则写了祝杨的名字。
这倒是奇了怪了。
就这么简单的信息。
一个字一个名字,连个单位都不写。
拿着这个就能大开方便之门。
“这,怎么就...”
不等丁薄行问完,祝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极有眼色的给他解释起来。
“这是国师身边人独有的令牌,一共不过那么几个,自然十分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