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够复杂的。
那你二锅有没有说过,是你们二表锅表舅子的什么亲戚?”刘启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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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过。”秦飞道。
“肯定说过,你再仔细想想?”刘启伟鼓励地看着秦飞。
秦飞又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说,二表锅的表舅子的什么,老丈人?”
“二表哥的,表舅子的,老丈人?”刘启伟问,“那就是,你们二表嫂的,表弟的,老丈人?”
“好像是这么回事。”秦飞道。
“好吧。”刘启伟道,看着郑兵,“咱们走吧。”
“晓燕姐的丈夫马原就是杭州人,会不会……”郑兵嘟囔道。
“表哥你说什么?”刘启伟问郑兵。
“没什么。”郑兵道,“查一下珠城四家珠宝商,谁家跟杭州有亲戚关系,应该能够查到。”
郑兵将刘启伟叫到一旁,悄声对他说道:“问一下秦飞,他姑妈和姑父,还有他二表哥是干什么的。”
“这我知道啊,他姑父是五金厂的副厂长,副处级干部,他二表锅也是五金厂的。”刘启伟道,“秦峰跟我说过的。”
“那就更好打听了。”郑兵道,“总算有收获了,走吧。”
“秦飞啊,你继续玩,我们走了。”刘启伟高兴地看着秦飞,向他摆摆手,跟着刘启伟往前面停车处走去。
这会儿的刘启伟一改刚从秦峰家出来时的沮丧,感觉总算做了件靠谱的事情,不至于让郑家兄弟埋怨和看不起了。
回白河的路上,刘启伟很快便从打听到秦峰去处的沾沾自喜中退了出来,心道,就算打听到秦峰去了哪里,就算郑家兄弟把秦峰拉进他们郑氏集团,这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到郑氏集团竟然要聘任秦峰当经理和厂长,给他年薪五十万,而自己学徒期满后,却只有五万元年薪,刘启伟的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烧,直烧得他七窍生烟。
秦峰不就是学习比自己好吗?除了学习好,他还有什么?他比自己聪明吗?他比自己有见识吗?自己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生意的高中毕业生,除了学习,他还有什么本事,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跟姓郑的可是亲戚,他秦峰算什么?凭什么自己要学徒,一个月1000块钱,他秦峰却当经理和厂长,一年五十万年薪?
姓郑的两兄弟,脑子是不是都坏了?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