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直接的讨厌就是,这家伙大夏天一个月也洗不了一回澡,5米之外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
见山姆大叔竟然同意他坐在桌旁,刘桂兰和赵家五姐妹不知道山姆大叔搞的什么名堂,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只能离开桌子远远的。
秦峰也受不了秦吉祥,但他也不能失礼,只能忍着。
秦大春就不一样了,厌恶地看着秦吉祥,“你几天没冲凉了?自己身上的味有多冲,自己不知道吗?”
“我,我好像,不久前,刚下过河啊。”秦吉祥不好意思地抓抓乱糟糟的头发。
“别抓啦,虱子都掉进酒里了。”秦大春咂嘴皱眉道。
听了秦大春的话,躲得远远的刘桂兰和赵家姐妹们,都禁不住又好气,又好笑。
山姆大叔和秦峰也都摇摇头。
见酒没了,山姆大叔又开了一瓶鲁县老白干。
还好,秦吉祥坐下喝了3盅酒,山姆大叔也实在受不了了,叫青莲拿来一个多处破瓷的搪瓷碗,盛了半碗鸡肉,拿了3个白面饽饽,又拿起酒瓶,往空瓶里倒了大约2两白酒,一起让秦吉祥带走。
秦吉祥见山姆大叔冷不丁的如此待他,激动得带了哭腔,恨不能每天都帮着山姆大叔家出粪,在山姆大叔催促下,才眼泪婆娑地带着战利品走了。
“爹,您干嘛让他喝酒?还把酒带走?”吉祥一走出院子,赵青璇就开始抱怨,“您不知道他喝醉了酒是什么德行啊?还给他喝?”
“没事,他也不是每次喝醉了,都骂街的。”山姆大叔道。
“吉祥叔每次月明天喝醉了,才会骂街的。”赵青雯咧咧嘴巴,扮个鬼脸,“糟了,今天不就是月明天吗?”
“还真是,小心他又会骂街。”赵青莲道。
“他骂他的,反正也不会冲着咱们这边骂,基本上听不到。”山姆大叔道。
“他最喜欢冲玉成叔家门口、长祥叔家门口和世宝叔家门口骂。”赵青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