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自己就蹲在树坑边上,装作大解?
不行。他们捡宝石的肯定不是拿的气灯、罩子灯就是手电筒,要是照到自己没脱裤子蹲在树坑边上,那就会怀疑自己。可要是脱了裤子蹲在树坑边上,那要是被他们照着屁股,那多丢人啊?更不行了。
他奶奶个二大爷的,那怎么办呢?
诶,要不这样,自己就说,自行车坏了,走不了了,在修自行车呢。
可自己这里有两辆自行车啊,一个人守着两辆自行车?
他们要是问起另外一个人哪去了,自己怎么说呢?就说那个是自己弟弟,去玉米地里大解去了?
不行。自己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们肯定怀疑,自己和弟弟是在这里捡他们的宝石,他们万一在这附近搜自己两兄弟捡的宝石呢?万一就发现了树坑里的宝石呢?
不行,不行。怎么办呢?
这么多价值这么高的宝石,要是给他们搜去了,那还得了?要不,就把小峰那辆破自行车拉得远一点,先藏起来?反正他那辆破自行车已经破得惨不忍睹了,就算他们看到,也不会要的?
肯定不会要的,就这么办。
实在不行,就算自行车被他们拉走了,那也值不了几个钱,反正已经有钱了,买辆新自行车,那也是小意思了。
这么决定后,秦山迅速对树坑进行了进一步伪装,将秦峰的那辆破自行车拉到三十米以外的水渠里,然后回到树坑边上,将自己的自行车歪倒在已经差不多填满的树坑上,心情忐忑地等着村民们到来。
5分钟不到,便有一拨村民来到地头上,秦山便装着在那里修理自己的自行车。
还好,那些村民竟然没人理会秦山,都忙不迭的钻进庄稼地里,打着灯,开始找蓝火石。
由于附近庄稼地里的蓝火石,已经被两兄弟捡得差不多了,那些村民匆忙地捋了一遍,便去其他地块了。
秦山刚刚松了口气,不远处又有一波村民往这边过来了,秦山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就这样,在此后的半个小时里,又来了五六拨的村民,虽然没人理会秦山,却令他出了一身大汗,腿脚都有些发软了。
半个小时后,秦峰终于回来了。
“你到底去干什么啦?他们现在连庄稼地里都在捡了。”秦山道,“吓死我了,还好他们没有发现咱们树坑里的蓝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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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榆木脑袋,都被眼前的蝇头小利,给蒙了眼睛了。”秦峰心事重重地嘟囔道。
“村干部都不听你的?”秦山问。
“那些宝石贩子都是人精,村干部哪里是他们对手?被他们卖了,都还替他们数钱呢!”秦峰咬牙切齿道,“看来,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公社,但愿公社干部能够认清那些宝石贩子的嘴脸和险恶用心,能够好好的算一笔账,不会也让眼前利益和宝石贩子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
“现在鸡蛋大小的,他们收购要多少钱?”秦山问秦峰。
“说现在已经涨到20块钱一颗了。”秦峰道,“现在可能至少有上百拨的外地人来收宝石了,大家都疯了!
对了,我刚才从村里过来的时候,听说有几拨外地人跟村里人打起来了,因为捡宝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