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难缠的女人,好像得了很严重的肺痨,一直咳嗽不停。
希德尔当然也没有什么医者仁心的职业素养,真要是凑上去无事献殷勤,硬抓着人家来一个悬丝诊脉的戏码,怕是最后热脸贴了冷屁股,谁也讨不了好。况且他也没这个本事。
前些日子,希德尔炼制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药,本以为无用,没想到这时候还真起了作用。
但是一想到女孩不是因为什么危险无奈的情况受伤,希德尔就有些头疼。
一男一女,共济相处了快一个月了吧。虽然双方都对互相有所保留,但是谁没点小秘密呢?真的把心中的软肋吐出,是增进感情还是徒增膈应,还不好说呢。
但在这荒郊野外,他们可以算是关系最亲密的人了。
希德尔还是觉得该狠下心来,让这个小妮子尝点苦头。长点记性。
他故意在包扎女孩脚踝的时候多出了一份力,然后和她进行了一番心灵探讨。
珍妮大怒,本想驳斥。可想到今天好像确实是自己不对,如果不是自己贪玩,又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于是她憋的一肚子的话吐不出来,俏脸在火光下印得通红。
希德尔看着女孩的表情,颇为意外。原本还准备着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的认栽。倒是让他感觉有点索然无味。莫非她真的长大了?
希德尔露出老父亲的眼神,想要摸一摸女孩的脑袋。
可珍妮却像是炸毛的狸花,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希德尔,大有你敢摸我一下逝逝的赶脚。
希德尔权衡回顾了一下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真理名言。决定收手认怂。
女孩红着脸对希德尔施了个眼色,他就明白,还是珍妮想的周到,懂得分清主次先后。
身边就有一群来路不明的家伙,这时候可不能搞窝里斗。
念头在心中闪过,希德尔笑着说道:“你说我该不该回归猎魔人的祖传手艺,去接一些悬赏,杀死一些怪物去换取报酬呢?这好像就是猎魔人的本职工作吧?”
“嗯哼!所以呢?”
“那么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去某个特定的地方,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呢?你怎么看。”
女孩诧异道:“你不会真想去猎杀那只红龙吧?虽然我们有些落魄,但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