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景本来再看公文,随意在折子上写着,闻言道:“纪商歌?”
“是啊。”楚惜颜叹了口气,将手上的信纸放下,“枉费我这么久……”
她话还未说完,萧北景便接了一句:“枉费你提心吊胆这么久?”
楚惜颜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萧北景不禁失笑:“你倒是认得痛快。”
楚惜颜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人要拿得起,放得下。”
“哦,这跟你害怕纪商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楚惜颜照例将手中的信纸一团,往正燃着的香炉里面一扔,“认清有人比你强,就叫放得下。”
萧北景一阵无语,半晌才道:“歪理。”
“自己听着舒服就行了。”楚惜颜道,“我也不是非要天下第一才行,既然打不过人家就是要认的。”
“只不过……”罕见地,楚惜颜的眼神竟有些冷。她语气平稳,却又与平常听起来有些许的不同。“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