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一看就不是常见供奉的神像,包括那尊前面摆了疑似佛牌和不知名小陶罐的神像。
再有就是出马仙的堂口了。
这个人的供奉,说他不懂,他神像的摆放、堂口的供奉都是有说法的,还蛮对。说他不懂吧,也确实,哪有佛教和道教一起供奉的?国外的国内的摆在一起,也不怕神明责怪。更何况在佛教神像的供奉上,不仅有正神,还有罗刹这种恶鬼神像。就算是称得上护法的罗刹天,也没有佛教居士把这些和正神像摆放在一个大殿里的。
观摩了一通,肖一宁对这个施一帆的判断愈发扑朔迷离。
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了。
肖一宁思考了片刻,决定还是冒险探查一下,犯忌讳也只能暂时顾不上了。
话是这样说,但做起来,肖一宁还是十分谨慎。
她先是写了表文,上香敬告上方仙和自家堂口的众位掌堂、掌事,见插上去的香一根根稳稳燃烧,没有哪家掐了她的香,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写了两张隐踪匿迹相关的符咒,一张化了灰,一张握在手心里,这才默念请仙咒,探查那位出马弟子施一帆。
青烟袅袅升起。蒸腾的烟气中,肖一宁闭目凝神,熟悉的画面在眼前徐徐展开……
“施先生,这真的是我欠下的债吗?”问话的是一个梳着齐肩发型的女人,看起来四十岁出头,长得颇为好看,只是容色看起来苍白憔悴,说话也气虚无力。她正坐在桌边的沙发上,握着一杯热茶,神色怔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施一帆穿着一件仿古的褂子,有些清瘦,表情平和眼神悲悯。一头黑白参半的头发跟这个女人的头发长度也差不多了,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看着这个女人问出这个问题,施一帆有些怅然似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掐算了一下:“是你前世的债和孽,今生你要尽力的去补偿,去还债,还完了,你才能好。还不完,你就会早早的去了,下一世再接着去还。”
被施一帆的描述吓到,女人的手哆嗦了几下,更用力的握紧了茶杯,用力得指关节都泛了白,似乎这样才能从茶杯上汲取到一丝热量。
她怆然道:“我这一辈子,也算是与人为善,没做过什么坏事。但我这一生都命苦。爸妈去的早,我没什么家庭的温暖。等到结了婚,我前夫还对我不好,欺负我没有娘家。幸好也没有孩子,好不容易离了婚,又得了这种难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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