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库房被盗了,关键是还找不到任何痕迹,昨夜也没有听到半点动静,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毕竟,厚重的库房门倒在地上,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动静?
族长赶紧遣人去报了官,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库房里的东西不仅没有找回来,族长还付了一笔钱出去。
因为衙役跑一趟是要收钱的,有没有办事,或者事情办没办成,都得给钱。
族长心里虽然愤愤不平,但面上还是要低眉顺目的。
不过,益处也不是没有,库房里的物件在县衙挂了号,相当于有了记录,也许哪天能找回来呢!
然后,族长又发现被关在柴房的顾南嵁不见了。
族长对此并没有多想,直接采取了随意的态度。
反正河神早已娶了顾瑾为妻,顾南嵁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就算顾南嵁去县衙状告,县令从他们这里捞了多年的油水,肯定是偏向他们这边的。
再者,他们的儿孙还是有些有出息的,功名在身的功名在身,在县里经商的经商,县令怎么可能会为身无一物的顾南嵁做主?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直系闺女孙女有不少入了高门的。
因此,若顾南嵁真的去了县衙,县令不把他丢进牢里受刑都算顾南嵁运气好的了。
这也是顾瑾直接把顾南嵁带去府城的原因。
顾瑾走的是乡野小路,悠哉得不得了,来到梧桐村附近之后,她把马车收进了珠子里。
马匹是位面活物,顾瑾自然不能收到系统空间里。
那匹马眨眼间就出现在珠子里,它顿时有点懵逼。
看着铁栏杆外面的锅碗盆瓢,桌椅板凳,以及一排排的小榻,它整匹马彻底傻了。
蹲在它头上的那只石兔一跃而下,然后从铁栏杆的缝隙中走了出去,并十分熟练的拖过来一个大铝盆,还来来回回的往盆里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