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自己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
可原主又气不过,便让馨兰成了郡主殿的洒扫浆洗宫女,并日日向馨兰炫耀着。
还时不时的就随意寻个由头责罚馨兰。
原主就是要让馨兰眼睁睁的看着严煦和她成亲,独自孤苦度日。
终于,三年的孝期过去了,婚事再次提上日程。
在历时了大半年之后,原主和严煦即将拜天地,原主很是欣喜。
却没有料到,原本是喜气洋洋的日子,竟成了南魏的亡国之时。
这三年里,或者说从遇到了原主之后,严煦就一直都在暗中发展自身。
无论是什么时代,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忠于自己的国家。
更不要说,古代还有只忠于个人的死士和暗卫。
因而,严煦拉拢了不少官员的人心。
不受严煦的差遣?很简单,高官厚禄与钱财要不要?
不要?那家眷和子嗣要不要?
严煦总有办法拿捏住某些官员的“命脉”。
严煦也是有野心的,他并不满足于空爵位却无权的郡马,他想要更多。
而且,严煦真心喜爱的人并不是原主。
娶了原主,他不仅事事都不能越过原主,还要把原主当祖宗供着。
毕竟,原主的身后可是整个南魏皇室。
可要若不娶原主,势必会惹怒南魏皇帝。
那他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严煦便说服原主,让她放自己回一趟严氏封地。
理由很充分,他要在成亲前,亲自去接他的父王。
原主自然是不太乐意的。
虽然严父是严煦的生父,又是异姓王,自然可以进京观礼。
这跟严煦的生母不一样,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但也用不着去接。
原主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毕竟,严煦在封地王府时会那般艰辛,自然是因为严父也不待见这个儿子。
可严煦却各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